了书简。他的神色疲惫,哑奴将案上燃尽的香烛替换,又奉上一盏茶。
祁雍搁下笔,奉着茶。唇还未落下,耳边就传来殿外宫人急促的禀告声。
“侯爷,您不能进去。陛下吩咐了处理政务时谁也不见,您不能进去。”
祁绕可不管这些,一把推开阻拦的宫人。
“滚开。”
宫人摔了个屁股蹲,还没起身,祁绕就绕过他直接进殿。
宫人一脸生无可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谁胆子这么大,敢擅闯立政殿。”祁雍的声音自高高的书简后传来。
祁绕没有看到人在哪,直接喊: “王兄!”
书简后的祁雍听到是祁绕的声音后,紧皱的眉头略微放松。
他透过书简中的缝隙看着祁绕。
怎么把自己淋成这样?
祁绕拖着湿漉漉的身子,站在大殿中。寒气不断侵袭着他的身体。他又唤了一声:“王兄。”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祁雍站起身,从书简后走出。
其中他一直坐在祁绕身前,只是祁绕没看到。那堆成山般的书简很难让人想象处理它的人该有多大毅力。
“王兄。”祁绕连忙把怀里的信递到他眼前。
信上只赫然一行字。
“试危及,夫人速去城门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