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从傍晚一直等到凌晨三点,终于来了一辆车接我们。
这是一辆七座商务车,车上有两个人,确认张夺身份后就再也没说话。
将瘦猴和温罕安顿好后,我连灌了两瓶水。从昨天到现在一口水没喝,这两瓶水可算是救了我。
车子直接驶出了贵州,中途我睡着被张夺拍醒,塞给我两包某园的橘子味小面包。
我也真是饿了,撕开就往嘴里塞。吃的太急,那个小面包外边有一层纸都被我胡乱的吃了。
肚子填饱后,我又去查看瘦猴和温罕的情况,瘦猴还好,这期间他醒了又喝了水补充体力。但是温罕一直没醒,我一摸他的头,烫的不行。
这下我有点着急了,开始和张夺商量要不就近找个医院,我怕温罕挺不住。
张夺抽了一根烟,将烟灰弹出车外:“医院肯定是去不了,去了肯定我们会暴露,我联系了一个医生,让他在常德等我们,我们到那里直接转直升机,回到西塘还能安全点,那里都是我们的人。”
看来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说了也不算。只能拿了几张纸用水浸湿放在温罕的脑门上,但也是微乎其微的作用,帮不了他什么。
不过好在那两个人相互换着开,也是很快就到了常德。车子没有进市区,直接把我们拉到郊外的一处庄园里。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和四名保镖已经等候多时了。车门打开他们直接将温罕和瘦猴抬了下去,我也跟着跑了下去,直奔停在草坪上的直升机。
这架直升机还是挺大的,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给他俩检查了伤口,并告知张夺,温罕需要二次截肢,他的伤口暴露太久已经有坏死的迹象了。
我被他们挤在后边,看不到温罕的情况,听到这话鼻子一酸,眼泪就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