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手脚发了软,依恋抱住他脖颈。
唇舌交换,喘息渐重,他宽大的手掌将她小手按在门上揉捏,再张开穿过指缝,十指紧扣。
许思小口喘着气,窗外对面的霓虹偶尔晃过她脸颊,落进那迷离情动的眼中。
“闫峥……”
她小声呢喃,有些腿软。
男人啜吻她的唇,水光潋滟,鼻间哼出声回应她。
许思喘口气说,“去床上……”
不喜欢在这里,窗户大开着,总觉得会被人瞧见。
“好,”男人应着,动作却是不急,亲够了她才抱着人去床边。
把她放下,他单膝跪在床沿抬手解了衬衣扣子,结实腹肌在昏暗光线中愈发嚣张。,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许思大大方方地看,甚为满意,抬手触摸,感受男人突然紧绷的腰身。
下一秒,高大的身影就覆了下来。
他喝了不少,酒劲上头,微醺正好,更添乐趣。
情难自禁,耳鬓厮磨。
宾馆的床架子不如家里结实,总有点“吱呀”作响的意思。
香汗淋漓,闫峥的脸埋在她脖颈处,高挺鼻梁不时触碰,吮吸着淡香。
'她身上每一滴汗都是他折腾的。'
想到这一点,男人仿佛更多了力气。
然而闫峥是谁,最后关头还是惦记着不要二胎这事,他们刚来这里,没做准备。
“媳妇,”他克制着眉心紧皱,想退出。
却被许思抱得更紧,她小声哼哼,“就这样……”
酒吃醉了,人好像就多了些想要放纵的欲望。
许思喘了口气揶揄说:“说得你好像是什么天选之子一样,一次就……”
闫峥轻笑,吻她,“别闹。”
嘴上说着,实则也不舍得退。
许思说:“就这样吧,不信了。”
她舒服得不想松开他。
闫峥倒吸一口凉气,酒意之下竟被她闹的没忍住。
远处歌舞厅又传来歌声,还是粤语歌。
徐徐袅袅,不晓得会唱到几点。
总归等歌声停时,屋里的动静还没停。
最后的最后,许思不晓得自己是醉酒昏睡,还是累睡着了。
反正一夜香甜无梦。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醒来时宾馆里就她一人,闫峥压了张纸条说去处理沙河批发市场的事,让她好好休息不用过去。
许思懒洋洋的,自家男人会管她乐的清闲,出门给芽芽打了个电话,就在附近闲逛起来。
中饭在小饭馆解决,回到宾馆后门外站了个年轻的小兵,说闫队跟他们队长抓人去了,担心她不安全所以让自己来守着。
许思笑笑,说辛苦他了,拿了买来的点心塞给他一堆,小年轻高兴得脸都红了。
约莫晚饭时间,闫峥才风风火火地回来。
……
许思问:“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抓了两伙人,一伙从港市偷运劣质、废弃黑心棉,还有死人身上扒下的衣服、料子到沙河,一伙人负责内销,还记得火车上对面的那对夫妻吗?”
“记得啊。”
闫峥洗了手出来,“那男的是国营服装厂的采购,就想运那些料子回去赚一笔。”
许思讶异,“这样啊,抓了吗?”
“抓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现在严打,牢底坐穿。”
“那这边为什么监管这么松散,让他们做大,”许思不解。
闫峥说:“当官的有包庇的,所以这事上头才让我来,第七区处理这些事情有特权。”
“厉害了,还以为真陪我出来买东西呢,原来闫大队长还有大事要办。”
许思搂住他脖颈,眼里是藏不住的欣赏和崇拜。
纤软的腰靠在他身上。
闫峥抬手揽过,“顺手的事,陪你是要紧事。”
亲亲热热了会儿。
他说:“明天就能回去了,还有什么事要办吗?”
“没了,高第街逛一圈我心里就有数了,这边的服装样式比我想的还大胆,以后华新也不用那么保守~我想芽芽了,想早点回去。”
闫峥也想闺女,不晓得那么个小家伙怎么让人这么惦记。
“行,明天一早就回。”
夜里,两人在江边舒舒服服走了趟,吹吹夜风,又去吃了一家夜肠粉。
昨晚到底闹猛了,许思犯困就回了宾馆。
……
“姗姗姨姨,舅舅什么时候回来呀,”小家伙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彭姗姗拿着小画册准备给她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