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束光,是他能够抓住的唯一救命稻草。他拼命地想要抓住这个梦想,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才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然而,这个梦想对于少司命来说,更像是一种奢望,它遥远得如同在云端的星辰,让少司命觉得自己永远无法触及。他就像是一株在狂风中摇曳的小草,在广袤的大地上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甚至没有树的那种坚持,可以去触摸天空。这个小镇对少司命来说是如此的陌生,与春城的繁华相比,这里如同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显得格外鄙陋和简单,没有丝毫的喧闹。即使是在小镇最热闹的地方,也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然而,小地方所散发出来的平和气息,却像樱花的香气一样,轻轻地拂过面庞,让人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舒适,仿佛是母亲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脸颊。
尽管少司命的脸上依然流露出对这个小地方的鄙夷,但在内心深处,却仿佛有一股暖流在涌动,渐渐地融化了他那颗冰冷的心。他感觉自己心中有一个角落正在被温暖的阳光照耀,而这股温暖并非来自某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是源自他那如大山般坚实的父亲和如春风般温柔的母亲。父亲犹如一头老黄牛,花费了很长时间才将他们的行李搬到六楼,中途停歇了好几次。少司命默默地望着父亲的背影,那背影在他的眼中愈发显得凄凉,仿佛风中摇曳的残烛。母亲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神情忧郁,一言不发。当少司命终于气喘吁吁地爬到六楼时,他也感到自己的双腿像被灌满了铅一样沉重无比。毕竟,他那圆滚滚的身材,使得爬楼梯对他来说犹如攀登一座陡峭的山峰,绝非易事。不知为何,少司命的内心深处突然掀起一阵惊涛骇浪,那是一股无法遏制的强烈冲动,她好想放声大哭一场。然而,这并非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肥胖感到自卑或痛苦,而是源自她对命运深深的怀疑与无奈。这种感觉恰似一片沉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却又无法逃避。少司命不禁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她惊觉自己仿佛总是在命运的旋涡中苦苦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那如蛛网般紧密的困境。如今的少司命,心中的希望之光已然熄灭,期待之花也早已凋零。她觉得自己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每天只是机械地重复着生活的动作,那曾经对生活的热情和动力,早已如潮水般退去。更糟糕的是,由于长期服用某种药物,少司命已经失去了哭泣的能力。然而,那悲哀的感觉却如同幽灵一般,无时无刻不在她的心头游荡,让她陷入无尽的痛苦深渊。尤其是在夜深人静之际,少司命的脑海中会不断地浮现出与刘波相关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如今却成了她心中最刺痛的伤痕。偶尔,少司命的思绪也会飘到小海身上。她会默默地想,如果当时有小海在身边为她遮风挡雨,或许她就能避开这场可怕的灾难。然而,现实如同一面冰冷的墙壁,再多的假设也只是徒劳。少司命们耗费了整整一周的光阴,才将里房子收拾得井井有条。他们不仅精心地整理了房间,还添置了一些必备的家具,让这个原本空荡荡的居所逐渐焕发出家的温馨。这里是北方一座小山区的小镇,宛如世外桃源般宁静美好,与繁华的春城相比,一切都显得那么质朴而合理。在春城的百货商店里,一个普通的杯子犹如稀世珍宝,可能要价几百元,而在这里,同样的物品价格却亲民得如同邻家小妹。这里没有奢华的消费,也没有明显的阶级差异,地位在这里被冲淡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泊宁静的氛围,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少司命悠然漫步在小镇的街道上,感受着与春城截然不同的气息。这里没有闪烁的霓虹灯光,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切都显得那么粗陋而平凡,恰似一幅淡雅的水墨画。人们的生活节奏似乎比春城慢了半拍,就像画面上的人物一样,略带静止,却又透露出一丝祥和,令人心生向往。少司命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尽管她的身材依旧有些丰满,但她还是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臃肿和难看。然而,当她在小镇里转了一圈后,却发现这里犹如一片荒芜的沙漠,实在没有太多可供娱乐的绿洲。除了几家网吧、几间ktv和一些饭店外,少司命几乎看不到公园或者其他休闲场所。少司命站在窗边,目光越过楼下的街道,投向那所高中。然而,他并没有看到游戏场的身影,这让他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这所高中看起来破旧不堪,只有一栋楼房如迟暮的老人般矗立着,被用作教学用途,其他的建筑则如矮脚鸡般蜷缩在一旁。少司命不禁开始怀疑这所学校是否即将关闭,犹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然而,每当上学和放学的时候,总会有一群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