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将里面装满了尿,然后用一块布擦干净,端着就走了出去。
“来了来了,这可是新酒,叫‘大名滴溜’,听说可贵着呢,你们俩今天可有口福了。”喜凤嫂一边说着,一边将尿壶放在桌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张没毛此时已经有些微醺,他也没多想,拿起桌上的碗,就从尿壶里舀了一碗“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刚入口,他就皱起了眉头,咂吧咂嘴说:“这酒咋有股怪味呢?”
张拐子闻着那股刺鼻的味道,心中起了疑。他凑近尿壶闻了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大声吼道:“喜凤,这哪是什么酒,这是尿!”
张没毛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却哈哈大笑起来:“拐子兄弟,这可是我儿子的尿啊,我喝着高兴!”说着,他竟然抱起尿壶,又喝了一大口,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说道:“今天这酒喝得痛快,我先回去了。”说完,便提着尿壶,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张拐子家。
张拐子看着张没毛离去的背影,又气又笑。他转头对喜凤嫂说:“你这娘们,净出些馊主意。”
喜凤嫂却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们俩喝起来没个完,烦死个人了。”
张拐子无奈地摇摇头,突然,他一把抱住喜凤嫂,满脸通红地说:“喜凤,咱们再生一个吧,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也能有个依靠。”
喜凤嫂脸颊微微泛红,轻轻捶了张拐子一下:“就你这没正经的样子。”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默许。
于是,两人便在这暧昧的氛围中,缠绵在了一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张没毛,提着尿壶,一路哼着小曲儿往家走。走到一片玉米地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尿意袭来。他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无人,便走进玉米地,解开裤子准备小解。
就在他刚要尿出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沙沙”的响动。他心头一惊,以为是有人在偷玉米,便提着裤子,小心翼翼地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随着他慢慢靠近,那阵响动越来越大。当他拨开最后一丛玉米叶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只比人还高的巨大棕熊正站在那里,嘴里还嚼着玉米,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冷冷地盯着他。
张没毛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裤子也湿了一片。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棕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饶命啊,饶命啊……”那只棕熊似乎被张没毛的举动吓了一跳,它站起身来,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然后转身慢悠悠地走进了玉米地深处。
张没毛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连尿壶都顾不上拿,跌跌撞撞地往家跑去。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棕熊那恐怖的身影,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在晚上一个人乱跑了。
春末夏初的大凉山,夜幕低垂,四周一片静谧,只有微风拂过玉米地时发出的沙沙声。张没毛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晃晃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中还拎着那个从张拐子家带出来的尿壶,全然不知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正悄然降临。
突然,一阵“咔嚓咔嚓”的声响打破了夜的宁静。张没毛猛地停下脚步,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警惕地望向四周。只见一只体型庞大的黑熊从玉米地中钻了出来,那黑熊显然是饿极了,正贪婪地啃食着手中的玉米棒子,全然没把张没毛放在眼里。
张没毛只觉头皮发麻,心脏狂跳,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无法挪动。此刻,他与黑熊的距离近得能清晰地闻到黑熊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刺鼻臭味,甚至能看清黑熊嘴角残留的玉米粒和锋利爪子上的泥土。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画面,一会儿是武松打虎时的英勇无畏,一会儿是王大帅面对困难时的沉着冷静,还有王天昊那与生俱来的野性与勇猛。可眼下,这些英雄好汉一个都不在他身边,他只能独自面对这头凶猛的野兽。
短暂的慌乱后,张没毛想起曾听闻动物不喜欢吃死物,于是一咬牙,双眼一闭,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开始装死。他大气都不敢出,全身紧绷,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然而,黑熊似乎并不买账,它或许是太饿了,急需补充蛋白质,对地上这具“尸体”充满了兴趣。张没毛偷偷眯眼望去,只见黑熊正流着口水,一步步向他逼近,那口水滴落在地上,在月光下闪烁着恶心的光泽。
见装死不成,张没毛心中的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求生的本能让他不顾一切地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