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竟与年老后的王大帅有几分相似。
这时,那老人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缓缓抬起头来。他的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你们是谁?为何会来到这里?” 老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大癞子鼓起勇气问道:“你…… 你到底是谁?”
老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不是王大帅,我是大梁王。你们看这山石上刻的字,便是证明 ——‘梁王投生王大帅’,这是天命,谁也无法更改。”
大癞子听闻,心中一惊,他下意识地掏出打火机,想要看清楚山石上的字。就在打火机的火光亮起的瞬间,那老人的身影突然化作一道火光,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周围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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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啊!” 大癞子惊恐地尖叫起来,转身就跑。宋子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顾不上腿上的伤痛,拼命地跟在大癞子后面。
“大癞子,快跑!我好像看到那大梁王和那五个吊死鬼变成了六条白影子在追我们!” 宋子健边跑边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大癞子慌乱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六条白影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他吓得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宋子健躲避不及,被大癞子绊倒,两人一起滚落悬崖。
在坠落的过程中,大癞子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眼前的景象快速闪过,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最终,他们重重地落入了饮马河上游的河中,冰冷的河水瞬间将他们淹没,两人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癞子悠悠转醒,他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全身酸痛无比。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围是一片洁白的墙壁和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这是在哪里?” 大癞子虚弱地问道。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癞子,你终于醒了!你可把我吓死了!” 大癞子转过头,看到刘媒婆正坐在床边,满脸担忧地看着他。
刘媒婆告诉他,是山民在水库里发现了他们,并将他们救了上来,送到了医院。
医院那洁白的病房里,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下几缕斑驳的光影。刘媒婆坐在床边,眼睛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她紧紧握着大癞子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癞子,医生说你断了一条手臂,不过还好,没有其他大碍,真是谢天谢地。”
大癞子听闻,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一阵剧痛从断臂处传来,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还是强忍着疼痛问道:“婆,那宋老板怎么样了?”
刘媒婆轻轻叹了口气,说:“宋老板也断了一条手臂,大腿骨骨折,脑袋也受了伤,不过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还在昏迷中。”
大癞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他回想起在幽魂谷的那些惊险瞬间,心中五味杂陈。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婆,我们这是掉下山崖多久了?我怎么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刘媒婆抚摸着大癞子的额头,温柔地说:“你们已经掉下山崖七天了,这七天里你一直昏迷不醒,发生了什么事你自然是不知道。我刚见到你时,你浑身是伤,可把我吓坏了。”
大癞子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看着刘媒婆,眼中满是深情。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将刘媒婆紧紧地抱在怀里,说道:“婆,这一路多亏有你,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媒婆靠在大癞子的怀里,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癞子,你以后可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大癞子轻轻拍着刘媒婆的后背,安慰道:“婆,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陪着你。对了,婆,我还活着的消息你一定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还有,那些救我们的人,你一定要好好感谢他们,也别让他们把这件事说出去。”
刘媒婆抬起头,看着大癞子,坚定地点了点头:“我知道,癞子,你放心吧。经过这次事,我也想明白了,我们不用管别人怎么看,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好。”
从那以后,大癞子和刘媒婆在医院里相互陪伴,感情愈发深厚。他们不再理会世俗的眼光,尽情享受着彼此的真爱。
半个月后,大癞子的伤势逐渐好转,便出院了。而宋子健则在第九天的时候苏醒过来,但他的身体状况很差,几乎成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