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动汽车,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发出一阵轰鸣声,朝着村外疾驰而去。
一路上,两人不停地咒骂着王大帅。
“这混蛋,编出这么个谎言,害我们触犯了法律。我看他就是想自己独吞宝藏,故意骗我们去探路。”张麻子一边开车,一边恶狠狠地说道。
大癞子也附和道:“就是,我看那梁王墓肯定是有宝贝的,只是被他藏起来了。这次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找到证据,让他受到惩罚。”
张麻子却摇了摇头:“我看难啊。现在警察肯定在到处找我们,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避避风头再说。”
两人决定先回家收拾些东西,然后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张麻子把车开到自家门口,匆匆下车,朝着屋里走去。
麻子一路狂奔到家,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推开门,瞧见四妮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熟睡,那恬静的模样让麻子心中一揪。他几步跨到床边,使劲晃着四妮,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四妮,醒醒,快醒醒!”
四妮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麻子就“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双手抱住她的腿,声泪俱下:“四妮,我完了,我犯了绑架罪,警察肯定不会放过我,我得跑!”
四妮一下子就清醒了,瞪大眼睛看着麻子,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你说啥?绑架?麻子,你咋能干这种事啊!”她死死抱住麻子,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不,我不让你走,你走了我咋办?”
麻子急得直挠头,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妮儿,你不知道,我是被王大帅那混蛋给骗了!我听了他的谣言,说梁王墓有宝藏,就和大癞子他们去挖,结果啥也没挖到,还被马蜂追,回来的路上我脑子一热,就把孙瞎子他们给绑了,想逼他们说出宝藏的下落,可哪有什么宝藏啊!都是王大帅编的瞎话!”
四妮哭着捶打麻子的胸口:“你糊涂啊!就算你绑架了人,可你没伤着他们,去自首吧,坐几年牢出来,咱们还能好好过日子。”
麻子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不!我不要坐牢,我不想失去自由!妮儿,我舍不得你,可我要是被抓进去,这辈子就完了!”说着,他猛地把四妮压在身下,疯狂地亲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四妮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沉沦在麻子的热情里。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床铺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两人尽情释放着内心的恐惧与不舍。
一番云雨过后,麻子喘着粗气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穿好衣服。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着泪流满面的四妮,心中像被刀割一样。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四妮磕了三个响头:“妮儿,如果我能活着回来,一定娶你。要是我回不来,你就忘了我,找个好人嫁了吧。”说完,他咬咬牙,转身冲出门去。
四妮哭喊着追了出去,可刚到楼道口,就觉得眼前一黑,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麻子一路飙车来到大癞子和刘媒婆住的旅馆。此时的大癞子正在房间里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刘媒婆坐在一旁哭泣。
“大癞子,你到底咋回事?为啥要走?”刘媒婆哭着问道。
大癞子把行李包一扔,坐到刘媒婆身边,双手抱住她的肩膀:“宝贝,我也不想走啊,可我没办法。我和麻子犯了事,警察在找我们,不走就得坐牢。”
刘媒婆哭得更厉害了,双手紧紧抱住大癞子:“不,我不让你走,你走了我也活不了了。”
大癞子看着刘媒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热,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饿狼扑食般压了上去:“宝贝,别怕,我会回来找你的。”
房间里顿时春色旖旎,刘媒婆的娇喘声和大癞子的粗重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事毕,大癞子起身穿衣服,刘媒婆死死抱住他的腿:“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大癞子掰开她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宝贝,说不定我已经在你肚子里留下了种子,为了孩子,你也要好好活下去。等我回来,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大癞子和麻子在旅馆楼下碰面,两人二话不说,钻进车里,风驰电掣般离开了。
开出一段距离后,他们把汽车牌照卸下来扔到路边的草丛里,然后朝着城外一路狂奔。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大癞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心中的不甘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突然,他咬着牙说:“麻子,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回大凉山,找如意那娘们儿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