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哥,你可别血口喷人!我王天昊虽然穷,但也不至于去偷你的羊!” 王天昊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如意,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再乱说,我可跟你没完!”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谁也不让谁。如意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是被怒火灼烧出来的。
如意气得转身就走,大步走进羊场宿舍。一进屋,就看到王天昊的未婚妻天天和自己的妻子巧巧坐在里面。如意看到天天,心里的火 “噌” 地又冒了起来。他觉得这个天天整天在羊场附近晃悠,说不定就是她怂恿王天昊偷羊的。
如意狠狠地瞪了天天一眼,没有和她打招呼,径直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的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好像谁都欠他钱似的。
巧巧看到如意进来,又看到他这副表情,心里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她走到如意身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胳膊,温柔地问道:“如意,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如意猛地甩开巧巧的手,大声吼道:“还有谁?不就是那个王天昊!我看他就是个偷羊贼,我辛辛苦苦养的羊,就被他这么给偷走了!” 如意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震得窗户都嗡嗡作响。
天天坐在一旁,听着如意的话,心里委屈极了。她的眼眶一下子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看了看如意,又看了看巧巧,觉得自己在这里待不下去了,便站起身,尴尬地说:“巧巧姐,我…… 我先走了。” 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
巧巧看着天天离去的背影,转过头来埋怨如意:“如意,你看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天天是个好姑娘,你怎么能这么冤枉她和天昊呢?” 巧巧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她双手叉腰,站在如意面前,像个教训孩子的母亲。
如意一听,更生气了:“你懂什么!我有证据!你看看那墙头上,还有羊血呢!这不明摆着是他们干的吗?” 如意站起身,拉着巧巧的手就往外面走,走到墙边,指着墙上的血迹说:“你看,这就是证据!我今天一定要去找王大帅评评理,不能就这么算了!” 如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决,他的嘴唇紧紧地抿着,显示出他的决心。
巧巧看了看墙上的血迹,还是不太相信:“如意,你先别冲动。说不定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呢?你就这样去找大帅叔,万一错怪了天昊,多不好啊。” 巧巧的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焦急,她紧紧地拉着如意的手,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如意甩开巧巧的手,大声说:“我不管!我今天就要把这事弄清楚!” 说完,他便转身去拿工具,准备加高拦马墙。他一边拿工具,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加高这墙,看他以后还怎么偷羊!”
这时,王天昊走了过来,看到如意拿着工具,便问道:“如意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如意头也不抬,冷冷地说:“干什么?你心里清楚!我要加高这围墙,免得我的羊再被某些人偷走!”
王天昊一听,知道如意还在怀疑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走上前,说:“如意哥,我真的没有偷你的羊。你要加高围墙,我来帮你吧。”
如意狠狠地瞪了王天昊一眼,大声吼道:“不用你假好心!你给我滚远点!我就是摔死,也不用你扶!” 如意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他挥舞着手中的工具,好像要把王天昊赶走似的。
王天昊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从那以后,如意和王天昊的关系彻底恶化了。两人见面就像仇人一样,谁也不理谁。
天色刚刚破晓,一丝微光艰难地透过云层,洒在大凉山这片土地上。如意站在羊场之中,望着那空荡荡的羊圈,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一般,再也抑制不住,他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啊…… 我的羊啊!” 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天际,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整个羊场都回荡着他的愤怒与绝望。
此时,在不远处的屋子里,王天昊和天天刚刚起床。天天睡眼惺忪地走进厨房,开始为新的一天准备早饭。她熟练地拿起锅碗瓢盆,动作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慵懒,嘴里还轻轻地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而王天昊则坐在床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慢慢地穿着鞋子,准备出门去开始一天的劳作。
听到如意的嚎叫声,王天昊和天天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们迅速放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