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都成家了,你就别再来纠缠了。”
张脑栓则黑着脸,走到小曼面前,声音低沉而威严:“姑娘,你年纪轻轻,咋能干这种事儿?咱大凉山可容不得你这般胡闹。”
小曼泪如雨下,她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哭诉道:“大伯,我真的只是想报恩,我知道我不该来打扰麻子哥的生活,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
张脑栓冷哼一声:“报恩?有你这么报恩的吗?你这是要毁了我儿子的家!你马上给我离开大凉山,再也别回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麻子像是被这吵闹声刺激到了,突然挣脱小曼的手,发了疯似的往前跑。张脑栓见状,气得吹胡子瞪眼,他顺手捡起一根木棍,冲着麻子就追了过去,嘴里骂道:“你这混小子,整天惹是生非,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麻子在前面跌跌撞撞地跑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小曼心疼得肝肠寸断,她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张脑栓喊道:“大伯,您别打麻子哥,都是我的错,我走,我马上走!” 说完,她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快步离去。
张脑栓仍余怒未消,朝着小曼的背影吼道:“滚得越远越好!”
四妮回到家,一头扎进被窝,哭得昏天黑地。她心里委屈极了,这些日子,为了麻子,她操碎了心,如今却冒出个小曼,三番五次地来搅和。她越想越伤心,在她心里,麻子就是她的命根子,珍贵无比,容不得别人觊觎半分。
麻子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过了许久,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转头对四妮说:“妮儿,我得跟小曼见一面,把事儿说清楚,断了她的念想,不能让她再这么折腾下去了。”
四妮一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睛红肿,带着哭腔说道:“不行!麻子,你不能去见她,那女人心思多着呢。要不…… 要不我们用老鼠胶毒死她,一了百了。”
麻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愤怒:“妮儿,你胡说什么呢!小曼虽然做得不对,但她本性不坏,我不能害她性命。咱不能干这种丧良心的事儿。”
傍晚的大凉山,被夕阳的余晖染成一片橙红,宛如一幅绚丽的油画。然而,四妮的心情却如同坠入了黑暗的深渊,沉重无比。她脚步虚浮地在村子里穿梭,眼神四处搜寻,终于在村头的老槐树下找到了小曼。
此时的小曼正坐在树下的石凳上,眼神呆滞地望着远方,思绪显然飘到了九霄云外。四妮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在她身旁坐下,犹豫了片刻后,轻声开口:“小曼,咱姐妹俩今儿个好好唠唠,就唠唠你和麻子的事儿。”
小曼转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四妮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小曼啊,你看看,你和麻子年龄差了一大截,这要是传出去,旁人得咋在背后嚼舌根?咱这村子虽说不大,可风气向来正,这种事儿…… 总归是不体面的。再说了,麻子他是有家室的人,咱做人得有底线,不能干那违背道德的事儿,你说是不是?” 四妮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又透着些恳切,眼睛一直盯着小曼,希望她能听进去自己的话。
小曼听了,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倔强,她扬起下巴,直视着四妮的眼睛:“四妮姐,我不在乎别人咋看我,我心里头就只有麻子哥。我也没想过要破坏他的家庭,我就是单纯地想给他生个儿子,延续他家的香火,报答他当年的救命之恩。” 说着,她的眼神愈发坚定,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可动摇的誓言。
四妮听到这话,心里像是被重锤狠狠一击,一阵酸涩涌上心头。她和麻子成婚多年,却一直没能生出个男丁,这一直是她心底最深的痛。此刻,听小曼这么一说,她不禁自惭形秽,觉得自己在这事儿上矮人一头。沉默了许久,四妮咬了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行,小曼,我答应你,安排你和麻子见一面。”
小曼眼中瞬间闪过惊喜的光芒:“真的吗?四妮姐,谢谢你!” 她激动地抓住四妮的手,用力摇了摇。
四妮苦笑着站起身,告知小曼见面的时间就在明天破晓时分,地点定在山神庙背后,那儿人少僻静,不易被人撞见。说完,她便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家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心里满是纠结与痛苦。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只觉得心乱如麻。
回到家,四妮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麻子正在屋里收拾着一些杂物,抬眼瞧见四妮这副模样,心中一惊,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迎上前去:“妮儿,你咋了?脸色咋这么难看?”
四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