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您之前研究的那四本书和八个字,方向错咯。”
白冰眉头紧皱,心中不悦:“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费了那么大劲儿研究,怎么就错了?”
大癞子耸耸肩:“您别生气,我实话实说而已。您要是想弄清楚,还得靠我。我可是唯一知道那四本书下落的人,还能帮您拿到那八个字,顺便给您搞到迷宫的解药,让您下次进墓畅通无阻。”
白冰内心挣扎不已,一方面,她深知和大癞子合作风险极大,可另一方面,那梁王墓的秘密就像一块磁石,紧紧吸引着她。犹豫再三,她终于开口:“好,我同意你加入考古队,不过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大癞子一听,喜上眉梢,脸上的麻子都似乎亮了几分:“白馆长,您放心,我一定鞍前马后,绝不含糊!”说着,他还朝白冰凑近些,试图套近乎,“白馆长,您看您这么漂亮又有本事,以后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白冰厌恶地退后一步,眼神冰冷:“你别乱来,咱们只是合作关系。”
大癞子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挠挠头:“行,我懂,我懂。”
随后,大癞子怀揣着满心的期待,决定返回 z 市找那四本书。一路上,他的心情五味杂陈,既想着即将到手的宝藏,又念着许久未见的刘媒婆。
一回到 z 市,他第一时间就去看望干爹宋子健。宋子健看到他,微微叹气,缓缓说道:“大癞子啊,有些事儿,我得跟你说。刘媒婆,她已经改嫁了,嫁给了小梁老师,现在孩子都有了,一对双胞胎,过得挺幸福的。”
大癞子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眶瞬间红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干爹,这……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就改嫁了呢?”他哽咽着,又急切地问,“那她现在过得咋样?我的那些股份呢?”
宋子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她过得挺好的,你别操心了。你的股份,她一直在帮你打理着,没出什么岔子。”
大癞子失魂落魄地离开宋子健家,脚步虚浮,像个行尸走肉般朝着刘媒婆的家走去。到了门口,他看见刘媒婆在院子里逗着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一刻,他的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他张了张嘴,想要呼唤,却又觉得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最终,他咬咬牙,决定默默离开。
刘媒婆这边,正和孩子玩得开心,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一看,是大癞子的来电,手猛地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她慌乱地看了看四周,确保没人注意,才匆匆躲进卧室接听,声音颤抖地轻声唤道:“老公……”
这一声“老公”,像一把锐利的钩子,瞬间勾住了大癞子的心,他在电话这头泣不成声:“媒婆,我回来了,可我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媒婆捂着嘴,泪水决堤:“大癞子,我对不起你,可我当时真的没办法……”
两人在电话里哭诉着彼此的思念与无奈,全然不知,此时的窗外,瘦皮猴正鬼鬼祟祟地趴在窗边偷听。瘦皮猴心里暗自嘀咕:“这大癞子,平时看着不咋地,没想到还有这档子事儿,不过,他这是瞎折腾,就凭他,还想挖宝藏、追回旧情人?我看他就是自不量力,到时候,有他苦头吃的。”
就在瘦皮猴暗自嘲笑时,屋内的大癞子平复了一下情绪,对刘媒婆说:“媒婆,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这次回来,还有些事儿要办,等办完了,我就走。”
刘媒婆哭着点头:“大癞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挂了电话,大癞子深吸一口气,眼神里重新燃起斗志。他知道,前路艰难,但他既然已经踏上这条寻秘之路,就绝不回头。哪怕所有人都不看好他,哪怕像瘦皮猴这样的小喽啰在背后嘲笑他,他也要拼一把,为自己的命运博出个未来。
在 l 市鱼龙混杂的底层社会,有个叫阿毛的小混混,整日在街头巷尾晃荡,靠着给人跑腿、望风挣点零碎银子。他身材瘦小,脸色蜡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在帮派里,阿毛就是个任人差遣的小角色,每次分赃,他只能拿到可怜巴巴的一丁点,还时常被其他混混欺负,抢去那为数不多的收获。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没胆量、没本事,干啥都畏畏缩缩,这辈子大概也就只能在这社会底层摸爬滚打,永无出头之日,所以总是自卑地耷拉着脑袋,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天,阿毛正蹲在街角,眼睛盯着过往行人,盼着能有个“肥羊”出现,让他跟着捞点好处。突然,他瞧见大癞子失魂落魄地从远处走来,眼神空洞,脚步虚浮,怀里似乎揣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