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点累了,你拿着钱,先出去吧。” 女人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扭着腰肢离开了房间。
小曼余怒未消,拉着大癞子就要往外走:“这什么破地方,咱赶紧走。” 可就在这时,灯光 “唰” 地一下全亮了,刺得人眼睛生疼。女人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突然像是见了鬼一样,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大癞子,随后扯开嗓子尖叫起来:“大癞子!你怎么在这儿?”
大癞子也愣住了,他定睛一看,这跳舞的女人竟然是高教授的女儿白冰!一时间,惊讶、疑惑、警惕等诸多情绪涌上心头,他脱口而出:“白冰,你怎么在这儿干这个?”
大癞子就像被一道惊雷劈中,呆立在原地,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白冰,满是震惊与疑惑,嘴里不停嘟囔着:“这怎么可能?白冰,你咋会在这儿?”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仿佛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小曼匆匆赶到,看着大癞子和白冰这副模样,也是一脸惊愕,她来回打量着两人,心中满是好奇:这两人之间到底啥关系,怎么看起来如此熟稔?
大癞子察觉到小曼的疑惑,忙解释道:“小曼,这白冰可不只是认识,我们是朋友,之前一起经历过不少事儿。” 说着,他又转向白冰,眼里的惊讶丝毫不减,“白冰,你快跟我说,到底发生了啥?你咋沦落到这儿跳起舞来了?”
白冰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如决堤的洪水,簌簌滚落。她哽咽着哭诉起来:“大癞子,我太倒霉了。之前我们团队去沙漠考察,本想着能有一番大发现,谁知道突然遭遇了一场百年不遇的沙暴。那风沙铺天盖地,瞬间就把我们冲散了,所有的物资都被卷走,队员们也都……” 说到这儿,她悲痛得难以自持,肩膀剧烈颤抖,“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沙漠里迷迷糊糊地走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碰到这个服务区。我当时又饿又累,本想找点吃的,可他们…… 他们根本就是一群恶魔!”
白冰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我付不起饭钱,他们就把我圈禁起来,逼我在这儿跳舞赚钱还给他们。我都在这儿待了整整三个月了,每天过的都不是人过的日子。”
大癞子听得怒火中烧,额头上青筋暴起,他 “噌” 地一下站起身,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怒吼道:“太欺负人了!我找他们说理去!” 白冰见状,急忙拉住他,声音带着惊恐:“大癞子,别冲动!他们凶得很,我听说他们之前还杀过人,你去了就是送死啊!”
大癞子咬着牙,强忍着怒火,在屋里来回踱步,片刻后,他下定决心:“不行,白冰,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这儿受苦,我带你和小曼一起走。” 白冰却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哪有那么容易。我试过多少次逃跑了,每次都被他们抓回来,一顿毒打。” 说着,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而且…… 而且我这清白身子,早都被服务区那父子五人给糟践了……”
小曼听到这儿,心中一阵酸涩,眼眶也红了,她走上前,轻轻抱住白冰,柔声安慰:“白冰,别怕,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大癞子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斩钉截铁地说:“不管怎样,今天必须把你带出去。实在不行,咱就硬闯!” 白冰却拉住他,焦急地说:“大癞子,硬闯不行的,只有一个办法能逃出去,就是通知王天昊,只有他有能力救我们。”
大癞子觉得白冰说得在理,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刚按下拨号键,还没等说出一个字,房门 “砰” 地一声被撞开,服务区的那个老者像一头发怒的公牛般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抡起手中的木棒,照着大癞子的手机狠狠砸下,手机瞬间屏幕破碎,零件散落一地。
“想通风报信?没门儿!” 老者恶狠狠地吼道。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王天昊正躺在床上休息,突然手机铃声大作,他一个激灵坐起身,接通电话,还没等开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是大癞子焦急的呼喊,可话还没说完,电话就 “嘟嘟嘟” 地中断了。王天昊一脸迷惑,眉头紧锁,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大癞子肯定是遇到麻烦了。
想到这儿,他也顾不上许多,翻身下床,简单收拾了一下,决定立刻去救人。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是半夜,他心急如焚,也来不及去车站买票,径直朝着火车站奔去。
到了火车站,一列高速动车即将进站,王天昊瞅准时机,带着雪獒小白来到铁轨旁。寒风呼啸,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他却浑然不觉,眼睛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列车。列车飞驰而过,带起一阵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