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你说这陈阳真是,一出国一点儿消息也没有,那时候一块儿课间就围在一起吹牛,多开心啊,还敢呛老师,多牛逼!”
“是啊!”
路远看任逸飞越来越暗沉的脸,站起来招呼道:“哎呀,别聊了,来大家难得聚在一起,为了我们的团聚,为了我们的友谊,咱们走一个!”
“为团聚!”
“为友谊!”
“今天不是为了天天结婚吗?”
“为天天!”
不一会儿,路远被余天天叫走了,端着酒杯跟着新郎新娘去敬酒,走到芳芳所在的那桌时,敬完酒准备走的时候,芳芳站起来,拦住了路远,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我要你找事儿。
“今天我开车撞了你,是我不对,我先自罚一杯,”说完拿起一杯白酒咕咚咕咚干了,完事儿还酒杯朝下冲路远挑挑眉,路远觉得今天自己算是栽在这女人手里了,也豁了出去,问:“你想怎么着?”
“然后再说你今天在门口骂我的事儿,你看怎么办?”
这时候旁边几桌也都看过来,余天天想去拉路远,路英男冲他摇摇头,俩人跟大家一样看着他俩。
“我今天在门口骂你二货是我不对,我自罚三杯好吧?”
芳芳又被他骂了一遍,气得咬牙切齿的说:“你再说那俩字信不信今天你别想出这个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