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吴德仁,你个贼人,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我恨不能吃你肉喝你血,那就让你这贱女人落不了全尸!”这声音充满了无尽的仇恨和疯狂,让我和冯菲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
“不好!快开门!”我心中一惊,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瞬间意识到黄青似乎要用吴德仁老婆的身体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我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冯菲菲,双手拼命地拍打着门,大声呼喊着:“快来人啊!开门!”我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还没等我们找到人来开门,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声音仿佛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屋内炸开,震得整个走廊都微微颤抖。我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一种绝望的情绪弥漫开来,我知道,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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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医生才匆匆拿着钥匙赶来,打开了那扇紧闭的门。门缓缓打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让我和冯菲菲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朝着屋内望去,仅仅一眼,便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只见吴德仁老婆的身体瘫倒在墙根,像一个破碎的玩偶,毫无生气。她的脑袋已经被炸开了瓢,脑浆如同一团恶心的白色糊状物,涂满了整个墙壁,丝丝缕缕地向下流淌,仿佛一幅恐怖的抽象画。周围的地面上,血肉模糊一片,内脏和碎肉散落得到处都是,鲜血已经汇聚成了一滩暗红色的血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胃里一阵痉挛,“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那呕吐物仿佛是我内心恐惧和绝望的宣泄。冯菲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拼命地想要忍住呕吐,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和我一样,吐得稀里哗啦。我们在屋外吐得几乎要把胆汁都吐出来,才勉强停止了呕吐。抬起头,彼此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吴德仁老婆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心中充满了自责和迷茫。我开始不停地问自己,放任黄青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我是不是间接成为了这场惨案的帮凶?我的双手不停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挣扎之中。
“那黄青走了没有!”过了许久,回过神来的冯菲菲颤抖着声音问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身体紧紧地靠着我,似乎在寻求一丝安全感。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沉重地说道:“债消恩怨了!怨气消散了,黄青也消失了!”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黄青悲惨遭遇的同情,也有对这血腥结局的不忍和无奈。
“走吧!别神神叨叨的像个女人样的,好歹你也算个方外之人,怎么就这么看不开呢!”冯菲菲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不适,试图安慰我道。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她自己的手也在不停地颤抖,但这个动作还是让我感到了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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