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顿地说了出来。
“神啊!我们才和钱为干过架,你这都算出来了啊。” 一旁的平头小青年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看外星人似的望着我,脸上写满了惊诧,那表情,就像在说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神仙。旁边的几个青年也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一脸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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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钱为这名字,我心里 “咯噔” 一下,脑海里立马浮现出那个让我心心念的陈盈盈。我这火气 “噌” 地一下就上来了,心里那个恨啊,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变身绿巨人,生撕了他:“还好!你碰到了我,要不你将命不久矣,到时候阎王爷都得嫌弃你阳气不足,不收你呢。”
“大师!你别吓我,你这话听着多像江湖术士,忽悠人的吧。” 井柏虽然嘴上这么说,可眼神里已经有了几分犹豫,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像是被我的话吓到了,又像是怕我下一秒就变出个魔术,把他给变没了。
“你要不是胸口有法器护体,你这会儿躺医院了,插满管子,跟个刺猬似的。” 我指了指井柏的胸口,那动作,跟个指点迷津的老神仙似的。
井柏闻言,赶紧伸手掏出胸口的白玉佩,拿在手里左看右看,那白玉佩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裂缝,像一道闪电划过。他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又裂缝了。”
“替你抵挡邪气入侵,当然裂开了,它这是为了你,都快‘牺牲’自己了。” 我一本正经地替他解释疑惑,那模样,像个知识渊博的老学究。
“大师!看在梅姐的份上,你得帮帮我啊。” 或许是彻底相信了我,井柏一下子就慌了神,像个迷路的小孩似的,急忙哀求道,眼眶都微微泛红,差点就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你们还是少和钱为打交道,这次还好碰到我,如果下次没有高人在你们身边,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被邪气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说着,我让井柏平躺在垫子上,准备施展布气法帮他驱逐肩膀的黑手印,重燃肩火。
我先深吸一口气,像个即将潜水的运动员,把胸口的太阳之气引导至双手劳宫穴。这太阳之气,金黄金黄的,跟初升的太阳散发的光芒似的,炽热无比。我集中意念,想象着自己像个超级英雄,从劳宫穴发出这股强大的气流,缓缓地注入井柏的肩膀。同时,我口中念念有词,默念道家的咒语,如 “唵(ong)、嘛(mā)、呢(ni)、叭(bēi)、咪(mēi)、吽(hong)”,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和天地神灵沟通。随着太阳之气的注入,那黑手印就像雪遇到了烈火,“滋滋” 作响,快速消融,一点点脱离出身体。持续大约 10 分钟左右,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井柏全身的黑气消散得无影无踪,就像清晨的薄雾被阳光一扫而空。紧接着,他肾脏经络开始慢慢散发精阳之气,这精阳之气,暖烘烘的,像冬日里的暖阳,遍布全身,肩火也随之 “噌” 地一下点燃,重新焕发出蓬勃的生机。
“诶!我这左肩热呼呼的、还有点麻胀的感觉,跟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爬似的。” 井柏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满脸兴奋,眼睛放光,手不停地在左肩上揉搓,说出自己的感受:“我感觉像卸了层铁甲似的,全身说不出的轻松,这会儿要是去跑马拉松,都能拿冠军,感觉能和妹子大战三百回合。”
“你这肩火刚燃,还需要蓄精净养,多吃点壮阳补品,什么枸杞、生蚝、羊腰子,可劲造。这段时间就不要碰女色了,要是不听话,小心肩火又灭了,到时候可没人救你。” 我看着井柏那一脸不正经的样子,一脸严肃地提醒道,像个严厉的家长。
“一定!一定!” 井柏闻言,立马像小鸡啄米样的点头,脑袋点得跟个拨浪鼓似的,那速度,快得都能产生幻影了。
“怎么样!你个小样还跟梅姐我得瑟,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吴梅像个战胜了的公鸡样,迈着小碎步,在井柏面前来回踱步,脑袋一昂一昂的,显摆得不得了,脸上的笑容比那绽放的牡丹花还灿烂。
“那是!梅姐开口!非同凡响” 井柏心情大好,一语双关地开起玩笑,后面一众小青年也跟着哄堂大笑,那笑声,差点把屋顶给掀翻了。
吴梅正要洋洋得意一番,突然觉着哪里不对劲,皱着眉头,眼睛滴溜溜地转,站在那儿琢磨井柏说的话。井柏一看这情况,心里 “咯噔” 一下,知道不妙,连忙给我客气交代了句:“王大师救命之恩,井柏下次定当登门重谢。” 说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