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仿若被人戏耍的猴子,上蹿下跳。
师兄挠挠头,一脸不好意思:“你去神农架之前师父给我的,我…… 我给忘了。”
“忘了?” 我抓狂地揪住头发,仿若愤怒的狮子,咆哮道:“那你这么长时间都不给我!上次要不是没这身份,我可被杨剑那家伙弄得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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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转移话题:“对了,你问我,我有没有?我有啊,雀组的,负责信息收集。”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身份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头衔,仿若戴着面具隐藏实力的高手,深藏不露。
我撇撇嘴,心里腹诽师兄这副淡然的模样,不过还是好奇问道:“还有,师兄你怎么出现得那么巧?”
师兄戏谑地看了我一眼,挑挑眉:“巧吗?你和井柏那小子在晚会上都没看见我,亏你还是我师弟。”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接着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一股脑儿倒了出来:“钱为,我倒没得罪过他,是杨朝忠和那邪道人要先搞我,我不得已反击灭了两人,钱为趁我虚弱之际偷袭我…… 还有,钱为是邪修,他摄取陈盈盈的阴元,还残杀了十一个风尘女子的年,我都跟你说了。”
师兄听完,眉头紧锁,低头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这个钱为我倒是没有注意到,看来是你杀邪修和杨朝忠动了钱为的人马,所以他要灭了你。你这两天好好休养,这么重要的事我得向上汇报一下。”
我靠在床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有师兄在,又知晓了自己这神秘身份,往后的路,或许不会再那么艰难了吧……
可命运这调皮捣蛋的家伙,偏不让我消停。“砰” 的一声巨响,仿若惊雷在耳边炸响,那还算精致的房门被人劈开,木屑四溅,“噼里啪啦” 地到处乱飞,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一米九的魁梧大汉,仿若一座巍峨耸立的小山,给人极强的压迫感。他手里拿着把开山斧,斧刃在微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仿佛能割破空气,关键的是这又是一个死人,和一个星期前那拨抢劫金店的死尸一样,被人操控着,皮肤泛着青灰之色,散发着腐臭气息,那股味儿 “嗡嗡” 地往人鼻子里钻。
魁梧大汉提起斧头就朝我劈来,那斧头划破空气,发出 “呼呼” 的呼啸声,仿若死神挥舞着的镰刀,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气。还没恢复元气的我,只能就势从床上滚了下来。“轰” 的一下,斧子劈进床垫,海绵碎屑纷飞,仿若下了一场白色的雪,魁梧大汉欲要抽出斧头继续砍我,幸运的是席梦思床垫的弹簧卡住了斧头,连床垫一起给拉了起来,让魁梧大汉一个踉跄,仿若醉酒的莽汉,在原地晃悠了几下。
借机,我双腿发力,仿若猎豹扑食般跳起一蹬,将失去重心的大汉连人带床 “砰” 地瞪翻在地,迅速从手心神农鼎里取出事先制好的封灵符,此时倒地的壮汉推开压在身上的床垫,发出 “哗啦” 的声响,就像海浪拍打着礁石,我趁势滚到魁梧大汉的身后,床垫被推飞,“轰” 的砸在墙上,墙皮簌簌掉落,仿若秋天的落叶纷纷扬扬。不等魁梧大汉回头,我瞅准时机,一把跳上他肩膀,仿若敏捷的猴子,将封灵符贴在他额上,见魁梧大汉没了动静我才从他身上下来。
但还没等我喘口气,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仿若有一条冰冷的蛇在游走,顺着脊梁骨往上爬。回头一看,我心里不禁哀嚎:不带这么玩的啊!门口又站着俩个面无血色,脸色寡白如纸,还有尸斑的死去多日的青年,提着两把大砍刀朝我杀了过来。砍刀在他们手中挥舞,发出 “嗡嗡” 的颤鸣声,仿若索命的无常在挥舞着铁链。
我迅速从神农鼎里取出黑龙煞,这玩意儿黑得发亮,仿若黑夜中的闪电。我用力朝左边那个死尸青年的脑袋挥去,可他只是稍微后退,让黑龙煞在他脸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暗红色的液体缓缓渗出,而这死尸青年只是身形缓了缓,想必是黑龙煞克煞起了些作用,减慢了他的速度,可他仿若毫无痛觉,继续提着刀砍来,我侧身一闪,砍刀擦着我的衣服划过,“嘶啦” 一声,衣角被削下一块,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右边的死尸青年瞅准我的腿部,一个横扫千军,砍刀贴着地面呼啸而来,我高高跃起,“呼” 的一声,劲风从我脚底掠过,趁在空中的瞬间,我将手中黑龙煞朝着他的眼睛戳去,可他抬手一挡,黑龙煞刺穿他的手,黑色的血液滴落在地,“滴答滴答”,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只是动作稍微顿了顿。
落地后,两个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