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太好使,实在没看清到底是啥妖怪。”
这边老头刚说完,当地一个办案的警察就跟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哼道:“湖水都被抽干过好几回了,我们还拿声波探测器把湖底淤泥翻了个底朝天,连根水鬼的毛都没找着,哪来的什么水鬼?依我看,就是个普通意外,你们别瞎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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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们和办案警察理论得面红耳赤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啜泣声。我和郭英扭头一看,只见一位面容憔悴的女子正站在不远处,眼睛哭得红肿,像两颗熟透的桃子,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相框,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不用问,这肯定就是我们要找的派出所所长的媳妇刘安娜了。
郭英赶忙走上前去,放缓了语气,轻声说道:“您是刘安娜大姐吧?我们听说了您家的事儿,心里也不好受,这才急着来调查,您要是知道些什么,能不能跟我们说一说?”
刘安娜抬起头,用满是泪水的眼睛看了看我们,嘴唇颤抖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们真的能查出什么吗?这湖…… 太邪性了。我老公,那么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说着,豆大的泪珠又簌簌地滚落下来,溅湿了脚下的土地。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一阵酸涩,连忙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她,安慰道:“刘大姐,您放心,我们就是专门处理这些邪门事儿的,虽说不敢打包票,但一定会竭尽全力给您一个交代。”
刘安娜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她微微松开怀里的相框,我瞥了一眼,那是一张有些泛黄的全家福,照片里的一家三口笑容灿烂,与此刻刘安娜的悲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让人觉得揪心。
近距离观察,能看出刘安娜是个坚韧的女人。尽管悲痛欲绝,她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像是在倔强地与这残酷的命运抗争。她的眼神里除了哀伤,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毅,想来这些年独自拉扯着孩子,没少经历风雨。
“这湖……” 刘安娜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缓缓开口,“我知道它不寻常。自从我老公出事,我每晚都做噩梦,梦到他在湖里挣扎,喊着救命,可我怎么也救不了他……”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哽咽了,眼眶又红了起来。
“刘大姐,您别太伤心,我们一定会找到真相的。” 我再次出言安慰,心中对她的遭遇愈发同情。
刘安娜微微摇头,似是对我们的承诺半信半疑,但还是继续说道:“我家庆元,自从他爸走了,就像变了个人。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画画,那些画…… 看着就吓人,可我又不敢多问。我怕勾起他的伤心事,只能干着急。”
从她的话语中,不难听出作为母亲的无奈与心疼,她既想帮孩子走出阴影,又不知从何下手,只能在痛苦与迷茫中独自徘徊。
顺着这条线索就跟挖土豆似的,一个劲儿往下深挖。这不挖不知道,一挖吓一跳,原来在这片湖里,这些年淹死的人可不少,而且诡异的是,每一起溺水事件最后都被稀里糊涂地登记成了 “自杀”,这事儿怎么看都透着股子邪气。
我拿起卢庆元的一幅画,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这画里的房屋跟喝醉了酒似的,歪歪斜斜地立着,透着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阴森气,人物的表情扭曲得跟麻花似的,惊恐万分,再一看画面中的场景,好家伙,跟下一场溺水事件发生的地点、人物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孩子的画…… 有古怪。” 我忍不住喃喃自语,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顺着脊梁骨往上爬。
郭英也凑过来,瞅了一眼画,脸色 “唰” 地一下变得煞白,跟见了鬼似的,“难不成这小孩有阴阳眼,能看到咱们看不到的东西?”
经过一番抽丝剥茧,跟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把谜团剥开,我和郭英推断,这湖里保准藏着一个怨念深重、满怀报复之心的溺死鬼。随着调查越来越深入,一个尘封多年、都快长毛了的秘密慢慢浮出水面。原来,派出所所长年轻的时候,跟另一个同伴谢有为,俩人贪玩闹过头了,一不小心把一个同伴男孩溺死在湖里。打那以后,这湖里就跟被下了诅咒似的,开始流传起湖中怨灵的传说。
而眼下,这男孩的鬼魂估计是寻仇来了,瞅准了派出所所长的外孙卢庆元,想拿他开刀。
夜色跟个大黑锅盖似的,严严实实地扣在湖面上,整个湖泊被黑暗吞得连渣都不剩。湖边,派出所所长跟个罪人似的,泪流满面,对着湖面哭得那叫一个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