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轩辕剑，眼神却依然温柔：

“灾劫……”

她望向荒芜的外域，“这一切……就是灾劫的具象。”

夏汐追问：

“听说乾坤大阵若覆盖全世界，会引来灭世之灾？”

“确实如此。”

“为何？”

“会阻断此界外域之息再生，对此界灵气的压制就会失效。”

夏汐恍然：

“所以不是灵气枯竭，而是外域之息是消耗灵气产生的？”

妖域之主温柔一笑：

“不愧是您，压制灵气的原因，想必您也猜到了？”

“嗯...此界灵气被污染，接触者皆会癫狂。所以用这种方法转换灵气...虽说外域之息也不好，但至少能用阵法隔绝……”

某种意义上，就是让人从生活在高温炎热的天气和生活中岩浆当中选一个，高温还可以有办法制冷，生活在岩浆当中除了强者基本只能当场暴毙。

夏汐点头，又问：

“听说你千年前来到此界？但据我所知……”

她轻抚轩辕剑，“白清月，你当初跟随的人是她吗？”

剑身轻颤：“很像，但女侠你们几乎一模一样……无法断定，也可能是您。”

夏汐眉头微皱，继续追问：“你到底何时来到此界？具体经过如何？你所知的历史又是怎样？”

妖域之主那张与夏汐一模一样的脸上浮现温柔笑意：

“请您，切莫急躁。”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双手握住剑刃想要拔出。

刹那间灰雾翻涌，地动山摇，然而轩辕剑纹丝不动。

神奇的是，尽管周围山石纷纷崩塌，被剑刃钉住的那一小块山壁却完好无损。

妖域之主惊讶地望着这一幕：

“没想到您不仅能净化灵气，还掌握着这等奇异力量……”

她仰起头，用那双摄人心魄的红瞳凝视着夏汐，声音愈发急促：

“请杀了吾，时间不多了，到时您自会知晓一切...快...在我被……前……”

“否则，一切都将被遗忘。”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与夏汐如出一辙的躯体不断抽搐。

浓稠的灰雾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外域之息疯狂外泄。

“杀了……吾……杀了吾……”哀求声中，她的眼神开始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