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虚弱不堪，说话都很难，所以干脆维持沉默就对了。

吃着饭菜的时候，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也吞入喉咙之内。

这是林子程的超强手艺，而且比起之前，还要强大许多倍。

为何会变成这样，林子程还在继续进步？厨艺的水准已经远超那种高层次大厨了。

苏星辰的心中一阵问询，但很快她就意识到答案是什么了。

一定是因为顾盼吧。

林子程是那种为了心爱之人赴汤蹈火的人。

曾经是为了她，现在是为了顾盼，而在顾盼这里，林子程获得了幸福，而且进步的速度和提升效率，远超从前。

“是我拖累了他吗？”

苏星辰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她在之前的时候还想着要把林子程抢回来，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这样怪怪的。

林子程在别的女人那里，过得实在是太好了。

这样一阵对比起来，不就显得她一无是处，只是一个废物吗？

她只会画画而已，还总是给林子程上压力。

反倒是顾盼，她总能给林子程分担压力，还能提供情绪价值，这一切都是苏星辰做不到的事情。

林子程放下手中的饭盒，无奈叹息一下。

“感谢招待，之后我们会再来的，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

苏星辰站了起来，她现在心情很是复杂。

她失去了林子程，这是不争的事实，而她本人，更是被顾盼全方位比下去了。

陈雨惜还在继续吃着，老师起身要走，她自然要跟上。

临走之前，她还对着林子程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

“她最近挺糟糕的，我看了新闻，她正腹背受敌。”

“不管是李慕白还是传统画家，都在对着她发起进攻。”

这就是所谓的里外不是人。

顾盼的眼神中多出几分怜悯，她看向林子程。

“要去帮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