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第一次见。你说那只大野兽里不止有一只这种东西?”
“是的。” 我确认道。
“那至少它们可能没什么致命危险。那只野兽打斗的时候,可不像染病的样子。要是有这种东西进到人身体里,佩内洛普应该能处理。”
我点点头,跟着他回到队伍中。我找了个借口说去拿食物,然后走进雷穆斯大开杀戒的地方,在佩内洛普完成 “屠杀” 之前收集灵魂。然后就该踏上返程了,这一趟回去的危险程度估计不会比来时低。至少任务快结束了。几个小时后,我们在远离满是尸体的地道和那些肯定已经在享用雷穆斯 “杰作” 的食腐动物的地方扎营。终于,我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我想和小队成员聊聊,但更希望他们都睡着。我收集到了多得离谱的灵魂,包括那只大得离谱的穴居犬的灵魂。它的灵魂甚至比我的还大,却依然能很好地融入我的身体。我迫不及待地想把它吃掉!吃掉所有这些穴居犬的灵魂,那滋味简直就像一场味觉的交响乐!啊,光是感觉到它们在我身体里,就美妙极了!我兴奋得忍不住扭动了几下身体。
不过,我不能总是幻想这些灵魂美食,不然我会疯掉的。大家都还没睡,所以我大概不该在假装去上厕所的时候,兴奋地自己在那儿尖叫,而应该去和大家聊聊天。我不情愿地回到营地,朝雷穆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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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到目前为止,这次任务算是常规任务吗?” 我问。
“不,一点都不。” 雷穆斯回答,“大多数小队在第一次执行任务时,我都得插手帮忙。维塔,你极度的谨慎对你们小队很有帮助。不过在常规任务中,根本不会有我在,当那只变异的穴居犬冲出来追你们的时候,你们就会失败。它要是追上你们,或者逼得你们慌乱中陷入更糟糕的境地,你们甚至可能会死。”
“但您说我做的决定是对的。” 我追问道。
“你是对的。” 雷穆斯说,“撤退是正确的决定,你们小队根本打不过那只怪物。但有时候,就算你做的决定都正确,还是会有人丧命。不过通常比你做错误决定时死的人要少,所以在回去的路上,继续保持这种稳扎稳打的方式。这很有效。”
我点点头,抓起一块从屠杀堆里拿的穴居犬肉吃了起来。我本来就是打算去弄点吃的,而灵魂只是顺带收集的。显然,我那毫无挑剔的胃口在小队里已经有点出名了,但他们才是一群怪人。我们有个生物魔法师。她能处理肉类。我们杀掉的所有东西都是肉做的!他们为什么还守着那些不会变质的干粮?吃在野外弄到的食物,这不就是免费的吗!
“知道吗,我一整天都特别想问。” 诺拉笑着开口道,“维塔,你脸上那个手印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佩内洛普还没治好它?”
我眨了眨眼。哦,对了。我都忘了这事儿。
“我和佩内洛普的幽默感不太一样。” 我简单地说。
“哦,是吗?自从我哥想对他女朋友动手动脚之后,我就没见过这么严重的淤青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佩内洛普怒气冲冲地转向她质问道。
“只是要确保你为了让我们的侦察员整晚保持清醒而做的事,不会分散她的注意力,对吧,佩?” 诺拉回答道,脸上的笑容都快有点危险了。
佩内洛普气得发出一些愤怒又含糊不清的声音,虽然挺有意思,但我基本没理她。我不知道诺拉在说什么,但她说的话里有一句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不知道你有个哥哥。” 我说。
她的笑容消失了。
“嗯,我想我现在没有哥哥了。” 诺拉回答。
我又咬了一大口肉,嚼了一会儿,然后咽下去。
“哦。”
她干笑了一声。
“就这?就一句‘哦’?没有‘我很抱歉,诺拉’,或者‘哦不,发生什么事了’之类的话吗?”
我耸了耸肩。
“人总是会死的。你想聊聊吗?”
她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看了很久…… 然后摇了摇头。
“…… 不了,不太想。” 诺拉说,“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是天空之城的人,我的村子被怪物袭击了,我和我妈妈是唯一的幸存者。”
我点点头,又咬了几口肉。
“那挺好的。” 我一边嚼着肉一边含糊地说,“还有你妈妈。挺幸运的。”
“幸运?” 诺拉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道。
“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