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对,身体上的疼痛。我抬起腿,稍微动了动,感觉到骨头摩擦时,不禁皱起了眉。
“好吧,可能腿是有点小骨折。” 我不好意思地承认,“我还在适应呢,但我真没事!就被咬了几口,只有一处咬在要害。”
被那家伙咬到触须疼得要死,不过那些触须很快就能长好。只有拉克咬在我腿上那一口,伤到了我灵魂的重要部分,我已经在处理伤口了,从常用的地方掰下碎片,洒在伤口处,这样我的灵魂就能更快恢复关键部位。现在我的灵魂力量在身体里流动得如此强烈,所以那怪物的咬噬对我的伤害比一般人要大得多,但也就只是咬了一口而已。我肯定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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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奥维尔似乎并不怎么相信。他急匆匆跑过来,张开双臂,像是要抱我。我往后退了一步。叛徒!我一直以为奥维尔是队里最不喜欢肢体接触的人呢!以前我还觉得佩内洛普也是,可现在她也会抱我了!
…… 不过,她的话,我想倒也还行。大部分时候还行。
“我背你回佩内洛普那儿。” 奥维尔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什么!?” 我还是争辩起来,“我说了我没事!”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 嘿,我还在看着他的脸呢,我真棒 —— 然后琢磨着怎么说服我。
“维塔,” 他最后开口道,“这一路我都像个累赘。在那场关键的森林战斗里,我一下子就被打晕了,而且对目标我就只开了一枪,还被她一巴掌拍飞了。至少让我做点事,让佩内洛普省点心,别让你的腿伤得更严重。”
我皱起眉头,一脸不满地保持着这个表情,看着队友转过身,哄我趴在他背上。我气鼓鼓地爬上去,他背着我穿过了半个城市。佩内洛普、本特利和诺拉都在那儿,站在我们之前约定好的会合地点 —— 一座警卫塔附近。
“哎呀,嘿,你们俩!” 诺拉挥着手说,“你们俩看起来真可爱。”
佩内洛普气得脸都皱起来了。我眨眨眼,没想到诺拉居然这么…… 开心。我还以为她还在生我的气呢。
“我身上武器这么多,可跟可爱沾不上边。” 我抗议道,“而且,我的腿可能骨折了。”
“你…… 她死了吗?” 本特利小心翼翼地问道。
“死了,我解决她了。还拿了证据,顺便留了点纪念品!” 我挥舞着那只割下来的耳朵,诺拉和本特利明显一脸不适。
“愚蠢。鲁莽。傻蛋。” 佩内洛普气冲冲地数落着,朝我们走来,“奥维尔,她是不是又想装作自己的伤没啥大不了?”
“嗯,我把你说的话告诉她了。” 他闷声说道。
佩内洛普点点头,一股怒气在她身上升腾。担忧、恐惧…… 还有些别的,我不太想细想的情绪。
“行了,把她放下,我再给她治治。” 她没好气地说。
奥维尔照做了,蹲下身子,把我屁股往地上一放。佩内洛普像往常一样走过来,将魔力汇聚到灵魂中,准备施展法术…… 然后,她抬手扇了我一耳光。
我愣住了,呆呆地眨眨眼。
“没想到会挨这一下吧?” 佩内洛普冷笑道,“读不懂我的意图了?”“我怎么会想到担心我的人会扇我耳光?” 我嘟囔着回嘴。她已经在琢磨怎么糊弄我了?不,这问题真蠢,她肯定在想办法。“你可不是无敌的,你这让人受不了、自大的家伙。” 她低声骂道,这次终于开始施展治愈法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屏蔽疼痛,给我停下。你得回到现实,关注这该死的身体,不然迟早有一天,我来不及救你这愚蠢的小命。听明白了吗?”我皱着眉头,真想反手给她一巴掌,但…… 我其实并不想伤害她。天呐,这感觉就像回到从前。我还以为我们早就不玩扇耳光这套了。不过,她或许说得有道理。“抱歉。” 我强迫自己说道,“我只是…… 自从经历了那娜娃拉的事,自从我能置身事外,不用操心这蠢笨的身体,我就一直想回到那种状态。感觉我就像被困在一个该死的笼子里,总有种挥之不去的感觉,觉得自己本就不该在这副躯壳里。我被困在这…… 这恶心的皮囊里,又弱又僵硬,什么都做不了。但现在我突然充满活力!我想释放出来。这…… 我也说不清楚。是一种进步?还是对我未来模样的惊鸿一瞥?我讨厌压抑自己,佩内洛普。这感觉就像在逃避真相,太难受了。”佩内洛普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只有你自己能决定你该成为什么样的人。” 她顿了顿,“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也算能决定,毕竟你归我管。”我们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