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想要,而我完全不知道我这位高傲的贵族朋友会如何面对拒绝。但她肯定足够敏锐,能察觉到我可能有这种想法吧?我不知道。佩内洛普对我来说非常非常重要。我甚至可能爱她。但我对她的爱,就像我爱琳一样,而不是像琳爱罗文那样。我尊重佩内洛普,我欠佩内洛普的,如果有人伤害佩内洛普,我会在撕裂他们的灵魂之前,对他们的灵魂施加我能想到的最恶毒的折磨。但我真的不想和佩内洛普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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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至少,我觉得自己不想。感觉上是这样,但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区别对我很重要,甚至不知道这种区别到底意味着什么。
“好吧,” 佩内洛普停顿片刻后说道,“我忙了一整晚,所以我想休息一下去吃个饭也无妨。”
“那我来接手。”
克拉雷塔一直躺在一张病床上,听到佩内洛普的话,她从地上拿起一根拐杖,小心翼翼、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佩内洛普皱着眉头看着她。
“你应该躺着休息。” 她责备道。
“试过了,” 克拉雷塔闷声说,“睡不着。你们去吃饭吧。”
佩内洛普张嘴想要抗议,看了我一眼后,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让她改变了主意。我也不喜欢这样。佩内洛普向来是理智的,聪明的,我一直都能指望她无论做什么、说什么,之前都经过深思熟虑。也许我反应过激了。她还是佩内洛普,她当然还是那么聪明。我们一起走向食堂,我往能拿到的最大碗里舀炖菜,这时佩内洛普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话。
“那么…… 你怎么样?” 她问。
“挺好的?” 我回答,“你给我治疗之后,我没什么问题。”
“不是身体方面,维塔,” 她解释道,“我们在那次任务中失去了很多人。你心里感觉怎么样?”
我皱起眉头,用一根触须缠住诺拉的灵魂,随意地转动着。
“人总是会死的。” 我只是简单地提醒她。
佩内洛普挑起眉毛,一边匆忙地吃着早餐,一边还能保持着优雅得体的样子。
“你这应对的说辞还挺有意思。” 她边吃边评论道。
我怒视着她,但没有回应,拿炖菜当借口,闭上了嘴。应对的说辞?这本就是事实。
“好吧,我想还是要振作起来。” 佩内洛普又吃了几口后喃喃说道,“你做了你该做的一切。我们做出了能做的最好选择。我相信这一点。所以我觉得,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感觉糟透了,这或许是个好迹象。”
我费力地看了她一眼。她也看向我,耸耸肩,勉强挤出一个苦笑。
“哇哦。” 我平淡地说,“说明我们不是冷血的精神病。”
“不是冷血的精神病。” 她叹了口气,举起水杯做了个干杯的手势。
我轻碰了一下她的杯子,然后我们喝了口水,试图用水冲掉心中的愧疚。不出所料,没什么效果。我想我现在买得起啤酒了,但似乎有点浪费。我不确定喝醉对我会有什么影响,甚至不确定我会不会喝醉。我有点想问,看看佩内洛普是否想就此事做一两个实验。这或许是个有趣的消遣。
“想和我一起去见个黑帮老大吗?” 我换了个话题。
“当然,” 她又耸耸肩,“去就去呗。”
佩内洛普吃完一碗饭的时间里,我又吃了两碗炖菜,然后我们一起离开了。显然,昨天的事让佩内洛普很受震动,她甚至都没换下从我们出发执行任务起就一直穿着的满是污渍的盔甲。我从没见过她如此失态。
我们走出公会,我立刻察觉到每个转头注意我的人的灵魂。在我和佩内洛普吃饭的时候,斯凯飞走了,但他没让公会无人监视。当一个男人拐进一条小巷,打算去报告我离开了,我猛地冲上前,瞬间穿过拥挤的街道,出现在这个此刻被吓得不轻的德拉肯帮成员面前。
“斯凯在哪儿?” 我问他,同时大部分注意力还放在街道和小巷上。我突然的举动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但几乎都无关紧要,所以我没理会。
“我…… 我本来要去叫他,这样他就能来找你。” 这个男人结结巴巴地说,他那如同呕吐物般黄绿色的灵魂颤抖着。
“对我来说都行。他有指定在哪儿见面吗?”
简短交谈后,他匆匆跑开了,佩内洛普赶紧过来治疗我似乎刚刚拉伤的肌腱。
“至少你没再把骨头弄骨折。” 她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