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想看看那场面。”
她要是一直说这种话,我怎么能不爱上她呢!光是想想,我就感觉自己心跳加速。看着那被禁止的诱惑,释放出我在那些失眠的黑暗时刻独自构思、难以抗拒的最具毁灭性的疾病。我脑海里有一本记载着一百种残忍非人道死亡方式的目录,每一种都渴望被释放,只为了能看到它们绽放成令人狂喜的完美景象,将生命那无限、辉煌的复杂性变成一个疯狂的游乐场,而她就站在我身旁,不是评判,而是参与其中 ——
,!
维塔自己也微微缩了下身子,眼神变得有些涣散,步伐也稍稍慢了下来。她的脸依旧毫无表情,但我一直留意着这个古怪小姑娘的习惯,我知道她此刻突然感到极度不适。她正在与自己的身体脱节,竖起那道对痛苦的自动反应 —— 无意识的屏障。我再次强行抑制住自己的幻想。该死,我怎么如此缺乏自控力,以前的自制力都跑哪儿去了?
我讨厌这样让她不舒服。其实我自己也被这些幻想弄得很不舒服,但这是生活中可以接受且预料之中的一部分。我的情感折磨我自己也就罢了,可要是它们还折磨我唯一的朋友,那就不可原谅了。我以前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不可能被任何人吸引。我以为这只是我残缺的又一部分。然而如今,我十七岁了,生平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幼稚的迷恋。说实话,我以前还嘲笑过别人。我那些所谓的同龄人,为了爱情甚至仅仅是性,做出难以想象的自我毁灭行为,这让我困惑不已。我觉得那不过是蠢货们的愚蠢行径。但我现在开始慢慢明白,他们为何会如此不顾一切地丧失理智。
现在我得想想该怎么他妈的停止这种感觉。
就我所见,有两条主要的调和途径。第一条是改变自己,压抑情感,靠自制力避免出岔子,让我们的关系回到我脑袋里某个疯狂的东西发作,让我变得愚蠢之前的状态。不幸的是,这似乎行不通,所以或许是时候考虑第二条路了。
改变维塔。
当然不是从生理上改变。要是我知道如何创造或消除爱情,我就直接对自己下手了。但如果方法得当,应该有可能让她对…… 对我热情起来,这么说吧。据我观察,引发我感情的更多是强烈的舒适感和被理解的感觉,而非对她身体有什么特别的兴趣。以前我对维塔并没有吸引力;我看过她裸体很多次,所以对此很确定。但不知从何时起,这种感觉悄然滋生,直到这个傻姑娘从新塔尔西回来的路上,几乎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我的感受,我才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我觉得和她在一起时我能做自己,无论我想展现何种形象,而这不知为何就很有吸引力?当然,其他人都不是这样,但这和我以前所接受的关于吸引力的认知完全不同。也许这就是那种人们因偏见而误解的事情之一。所以基于这个假设,我推测她没有回应我的感情,仅仅是因为这种舒适感并非相互的?
“维塔,你知道我很想那么做,但我觉得把他当作实验对象再合适不过了。” 我说道,适时地继续着我们的对话。对话进展得很慢。我有时真希望自己懂认知操控术,这样就能直接把信息注入别人的大脑,而不用费劲把想法简化成语言,忍受这种恼人的过程。“你想先把他送到我们的实验室,还是直接去看你的家人?我给他们找的房子离这儿不远。”
维塔耸了耸肩,仍处于那种走神的状态。为什么她的舒适感和我的不一样呢?她喜欢我,信任我。她都表现出来过。我了解她的一些部分,我知道没人比我更懂,因为那些恰恰是她和我彼此理解,而别人不懂的部分。这还不够吗?
“都行。” 维塔回答道。
我想我也有很多部分,她现在不懂,以后也永远不会懂,但那些部分是…… 不一样的我。我是佩内洛普?维苏威三小姐,因为我被打造成了佩内洛普?维苏威三小姐。她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是大量努力和教导的结果。她是我与世界之间的一道墙,是我至关重要的一部分,但由于她本质上是一种人为的伪装,所以我从不想让别人理解这部分的我。她是一副面具,一个谜,是生来就被培养去统治的人的必然产物,我把她当作我的剑和盾。那么维塔戴了什么样的面具,我却没能识破呢?她内心有什么真相,不愿意交付到我手中呢?
“再想想。” 我对她说,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你觉得你的家人会想看到你拖着一个装着害死你妹妹的人的尸袋回去吗?”
她思考了一会儿,注意力又集中起来。我在想我是不是得把约翰杀了。那家伙似乎真的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