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算是另一种帮助吗?”
这让我妈妈笑得更厉害了,她拍了拍我的背。
“维塔,趁你还能抓住她,就赶紧抓住,我想确保她能一直留在我们身边。”
“啊?” 我犹豫地回答,不太明白她的意思。然后我感觉到佩内洛普闪过一丝尴尬,我这才明白过来,脸也跟着红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俩了。” 琳调侃道,她把手放在我头上,揉了揉,然后跑开了,“凯蒂!亲爱的,我们现在买东西得付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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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已经去管我的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了,“小维” 紧紧跟着他,以防有人对她起疑,这样一来,确实就只剩下我和佩内洛普单独在一起了。以前这会让我觉得放松,但现在却只觉得…… 奇怪。为什么大家都要把我往,呃,不管他们想把我往什么方向推呢?我不想去想这个。我喜欢佩内洛普。我确实喜欢。我只是不……
“那么,你喜欢你的面具吗?” 佩内洛普赶紧问道,打断了我的思绪,“这是我定制的。”
我伸手摸了摸绑在脸上的面具。她不说我也知道这是专门为我做的,看看这面具是什么样子就知道了。一只巨大的蓝色眼睛,被触手环绕着,眼睛从触手后面羞涩地微微露出,以一种异常锐利的目光窥视着这个世界。那些触手也相互缠绕着,以复杂而美丽的图案交织盘旋。
显然,这是我灵魂的一种描绘,虽然木头和颜料远不及真实的灵魂,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很喜欢它。非常喜欢。
“很好。” 我小声说,“谢谢你。”
她的心中满是满足,既因为我开心,也因为她又猜对了某事而沾沾自喜。这让我也放松了些。这并非那种吸引,真的不是。她只是因为我开心而开心,而我也因为她因我开心而开心,所以自己也开心。
“有哪个摊位吸引你吗?” 佩内洛普问道,“闻到想吃的食物了吗?或者想试试什么游戏?”
“我对食物不挑。” 我耸耸肩回答,“你知道的。我看到那边有个杯子游戏的摊位,去看看说不定挺有意思。”
佩内洛普挑了挑眉,我先是试着用触手示意方向,没成功后,便抬起胳膊指了指。不幸的是,佩内洛普不能在公共场合开启灵魂视野法术。要是被一个变形魔法师看到,并且知道这是什么法术,我们马上就会有麻烦。佩内洛普也不能用金属纹身的办法,因为她可能真的处于某种监视之下,而且我们用来防止别人察觉我们魔法的法术,至少对个人来说,也是非法的。我们只敢在 “小维” 身上冒险用这个法术,因为她本身就是非法的存在。
“那个球和杯子的游戏?” 佩内洛普问,“行啊,如果你想玩的话。为什么想玩这个?”
“罗文以前经常摆这种游戏摊。” 我告诉她,“在我成为猎人之前,我还帮过一阵子忙。我们家以前大部分钱都是这么来的。总之,我知道所有的把戏,所以这应该能轻松又有趣地赢一把。”
“嗯,我确实喜欢赢。” 佩内洛普点头表示赞同,“带路吧。”
我们在人群中艰难穿行,对于我这么矮的人来说,这是个缓慢又令人烦躁的过程。说实话,在这一大群庆祝的人后面,我还能看到一些摊位,这简直是个奇迹。一开始,走动起来压力很大,倒不是因为每个人都人高马大挡着我的路(我已经习惯了),而是因为时不时地,在我感知范围内,附近会有人突然像受到攻击一样惊慌失措。这让我警觉起来,我得试着判断我们面临多大的危险,结果不可避免地发现,他们是被我吓到了。我走过时,每个有危险感知能力的人都会进入高度戒备状态,这开始有点烦人了。谢天谢地,大多数人没有这种能力,所以我应该没事。
我们去杯子游戏摊位排队,谢天谢地,队伍不长。这个摊位比罗文以前的摊位豪华多了,有个大招牌,还有一排可以赢取的奖品,摆在负责游戏的男人身后。他显然有点滑头,灵魂混浊、闪烁不定,难以看透。不过我不怪他。有时候,为了生计,你就得靠骗别人的钱来老老实实过日子。这个游戏的设置和罗文的有点不一样,规则是你可以连续下注三次、六次或者十二次,而且每一局杯子游戏会越来越难。如果你下注的每一局都猜对,就能赢得奖品,连续猜对的局数越多,奖品质量越好。
“嗯,那个挺可爱的。” 佩内洛普指着其中一个奖品说,“一个毛绒小信徒玩偶。也许罗斯科会想要个伴?”
“罗斯科喜欢独来独往。” 我实事求是地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