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离开后还没有瓦解。话虽如此,囚犯们主要依靠不死生物的劳动力搭建临时庇护所,要么拒绝与他人分享,要么被其他人拒绝。不过,侍从和被束缚的圣殿骑士们搭建自己临时帐篷的工作做得还不错。
然而,让我惊讶的是,萨诺立刻开始快速地四处张望,好像试图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记住所有细节。一开始我很好奇她在做什么,然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她看向一道微小的伤口,那伤口随即愈合消失了。
“哦,哇。” 我说,“这真的超级厉害。”
“你知道,我们的名字都有含义。” 萨诺说,“显然,那个创造者觉得用一些东西给我们取名很有趣。就是一些名词和动词,来自某种古老的语言。我的名字就意味着‘治愈’。我生来就是干这个的。”
“哦。” 我尴尬地回应,“抱歉,这是个敏感话题吗……?”
“有时候是。” 萨诺哼了一声,“我们并不以此为傲。我们擅长这个,是因为我们被拆了又重组,直到擅长为止。仅此而已。但埃斯科里奥…… 她欣然接受。她就喜欢做个一根筋的贱人,别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从她汗水刺鼻气味的轻微加重,就能看出她说这些话时有多紧张。
“…… 我能想象,对自己的一部分感到愤怒,肯定很糟糕。” 我说道。
“你根本不懂。” 萨诺厉声说道。
“嗯,你说得完全没错。” 我表示认同,“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只能去想象。但我能看出你现在很艰难。我不知道和另外两个人共用一个灵魂是什么感觉,但你们终究都是人。这一点我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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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鼻子里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朝营地侍从所在的那一边走去,圣殿骑士们也在那边。
“我们其实没资格一直生彼此的气。” 萨诺最后说,“我们不能这么做。只要我们中有一个人痛苦,其他人都不会好受。但埃斯科里奥一心只围着我们那孩子转,根本不在乎维塔变成了个多么可恶的混蛋!看在监视者的份上,维塔能感知情绪,可她把我们的灵魂折磨得服服帖帖,却连句基本的道歉都没有!你知道那有多屈辱吗?我们给那臭丫头换过尿布,可她现在连理都不理我们。我们真该把她按在膝盖上,像她四岁时那样揍她一顿!”
“嘿,好吧,至少这一点我们有共同之处。” 我说道,面对这如雷区般的长篇抱怨,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回应,“我也给维塔换过尿布。呃,算是吧。当时她没有尿布,就是拉在裤子里了。”
“哈!真的吗?” 萨诺冷笑一声,“你是说在监狱的时候?”
“对,她有时候会…… 突然陷入昏迷。” 我解释道,“有时候一昏迷就是好几天。所以我们得帮她清理。”
萨诺的表情变了。
“哦。这…… 嗯。我们不知道这事儿。她现在没事吧?”
“据我所知,没事。” 我安慰她,“这问题似乎不是身体上的,而且我觉得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她恼怒地哼了一声。
“看到没,这就是我们想知道的事。但没有,埃斯科里奥就这么干坐着,从不主动沟通。就这么任由那孩子骑在我们头上!我们就…… 啊啊啊!”
我们在侍从们中间走过,朝三个被项圈束缚的圣殿骑士走去,他们正尽力帮忙,尽管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我们走近时,维多利亚向我点点头,但她紧张地看了萨诺一眼。
“别那样看着我们。” 萨诺对她嘟囔道,“我们换过来了。而且埃斯科里奥不会真的伤害你。”
维多利亚挑起了眉毛。
“哦!呃…… 抱歉。你是…… 萨诺,对吧?”
“对。” 萨诺确认道,“又说对了。你还好吗,维多利亚?”
“我还活着,我想。” 她点头回答,“谢谢。嘿,杰利萨。情况还好吗?”
“目前我们是安全的,攻击也在减少。” 我确认道,“不过不知道那个死亡女王在哪儿。”
维多利亚紧张起来。
“杰利萨,你不能这么叫她。” 她坚持道。
我举起手安抚她。
“我是开玩笑的,维姬。抱歉。”
她放松下来,点了点头。可以理解,在这整个…… 就称之为 “行程” 吧,她和另外两名圣殿骑士一直都很紧张。
“萨诺,” 维多利亚突然转向她恳求道,“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