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默认相信你是为我们好,但你一开口就威胁成千上万条人命,这可太难让我相信了。”
佩内洛普叹了口气。
“啊,我那戏剧性的行事风格终于反噬我了。” 她若有所思地说,“抱歉。当拿我爱人的生命下注时,我就觉得必须全力以赴。但和你一样,我也相信当我们都能相互妥协、和睦相处时,一切才会运转得最好。我只是请求你帮忙,防止最坏的情况发生。”
“我知道。” 我说,“要是你没胁迫我,没逼我像个叛徒一样说谎来帮忙,我很乐意帮你。而且不管怎样,整个局面可能都不在我的掌控之中,维苏威夫人。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为什么又会让我接受净化程序,到时候……”
我无奈地做了个手势。
“审判官可不擅长保守秘密。” 我说完。
“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维苏威夫人承诺道,“如果你觉得这种事会发生,先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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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我同意了,实在也没别的选择。
“我们会照顾好梅利莎。” 她突然说道。
我吃了一惊,转头看向她。
“我是认真的。” 她接着说,“这不是威胁,是无条件的。维塔和我会确保她康复,过上好日子。”
我微微皱眉。除非她们俩没办法帮忙,是这个意思吗?不,别这么想。唉。我太累了,现在纯粹是在耍性子。这是她抛出的橄榄枝,杰利萨韦塔。接受吧。
“谢谢你。” 我说,“她应该得到比这更好的结果。”
维苏威夫人咧嘴一笑,露出牙齿。
“她确实应该,不是吗?” 她赞同道,伸出手来,“希望这是我们合作的最低点,杰利萨韦塔。我知道我有时可能有点极端,但我向你保证,我们想要的东西是一样的。”
我盯着那只手,仿佛它杀了我母亲。我讨厌握手。人们根本不知道握手有多恶心,而且我现在穿着便服,连一层能隔开我和别人的护甲都没有。我甚至没戴手套。然而,社交本能还是占了上风,我伸手握住她的手,用力摇了摇,紧接着,当有东西突破我的魔法抗性时,我立刻慌了神。
我试图抽回手,却动弹不得,身体瞬间僵住。她直视着我的眼睛,继续微笑着,这握手持续了长得尴尬的一段时间,她才终于松开,我的身体这才又听我使唤。我想往后退,想赶紧他妈的跑开,但我不能表现得奇怪,不能让人看出她可能做了什么,不然她可能会变本加厉!街上没有其他人,但附近至少有二十八个人已经起床醒着,要是有动静,他们可能会过来查看。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低声问。
“你觉得我对你做了什么?” 她反问。
天呐,这问题太可怕了。我现在是不是变成了一个行走的瘟疫炸弹?我感觉…… 嗯。
“我不觉得累了。” 我意识到。
她眨了眨眼。
“只是一点生物魔法提神咒。说实话,没这个咒语,我都怀疑自己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它太有用了。”
“我本该说声谢谢,但我没要求这个,而且我也没法知道你对我做的是不是就只有这个。”
“嗯,如果我真在你身体里设了个远程激活的陷阱 —— 当然,这只是假设 —— 只要你遵守我们小小协议的条款,我就没理由用它,不是吗?”
我咽了口唾沫,缓缓点头。当然,我不记得同意过什么,但现在提这种咬文嚼字的事也没什么意义。
“我该去教堂了。” 我说,自从被威胁后,这是我第一次大声说话,“恐怕我还有个预约要赴。”
“啊,当然。” 佩内洛普回应道,一本正经,面带微笑,“那我们就在此别过了。再次感谢你的陪伴,审判官。”
“随时效劳。” 我撒谎道,然后开始走开。
她也朝相反方向走去。不过,我离开时,还是听到她在我身后低语。
“记住,审判官。” 她吟诵般说道,“伪善。”
我咬紧牙关,没有回应,继续拖着沉重的步伐朝附近的教堂走去,刚刚的对话像重担一样压在我心头。我们新建的大教堂远没有市中心原来那座漂亮,但它依然是一座精心打造的石砌塔楼,我敢肯定,对于那些看不到数百处参差不齐瑕疵的人来说,它会美得多。然而,教堂内部糟糕一千倍,因为教会为了 “让这里空气清新”,经常燃烧有香味的蜡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