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她完全清楚我是谁。我目光四处游移,唯独不敢看向她们,最后与杰利萨韦塔队长对视。她紧紧盯着我片刻,然后给了我一个微笑,微微点了点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不知为何,这让我感到一丝希望,尽管只有一点点。
只是一点点而已。牧师开始讲关于社群美德的内容,虽然之后我可能会回想并重新琢磨这些内容,但此刻我根本无法集中精力。痛苦的一个小时缓缓流逝,其间满是祈祷、唱诗,还有关于荣耀的迷雾守望者的演讲。终于结束,人们开始缓缓走出教堂,我站起身,急切地跟着杰利萨韦塔队长离开长椅。吉娜拉着队长聊了起来,而我则继续朝门口走去,只希望至少别再和富尔维亚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然而,不幸的是,她没有和吉娜一起停下等待。她径直朝我走来,眼中燃烧着无法熄灭的仇恨。她在我面前停下,在我脑海中汹涌而过的可怕念头中,有一个格外突出,那是一种我数月未曾有过的感觉。她现在比我矮了。几乎矮了半英尺。
自从我们上次见面,我改变了很多。我不该忘记这一点。
“一开始,我以为她在开世界上最烂的玩笑。” 富尔维亚轻声怒喝,“尽管吉娜是个好朋友,但她蠢到可能真会这么没分寸,你懂的吧?”
她停顿了半拍,似乎原本打算等我回应,但中途又改变了主意。
“说真的,你懂吗?你现在算什么东西,怪物?我想看看你的脸。她说我们几乎长得像姐妹。”
我曾经的受害者冷笑一声。
“没分寸。真是没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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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口唾沫,一半是因为紧张,一半是想驱散她的肉在我嘴里的记忆。
“我不被允许摘头盔。” 我低声说,“抱歉。”
“那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她简单地说,“吉娜在拖住你的监管人。跟我来。”
我甚至没想过拒绝她。我的愧疚和饥饿都驱使我服从。倒不是说我打算屈服于后者,但…… 当我内心这两个部分达成一致时,事情确实变得容易多了。我们溜出教堂,在人群中只是两张普通的面孔。
“那么,” 我跟着她走进一条蜿蜒曲折、崎岖不平的小巷,“吉娜什么都告诉你了?”
“除非看到你的脸,否则我不会相信。” 富尔维亚回答,“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派小队去杀你了。猎人们报告说任务成功,但你却在这儿。你甚至感觉都不一样了。我的危险感知都无法准确察觉到你。”
我眨眨眼,惊讶地歪着头。
“察觉不到?” 我问,“你什么意思?”
“你感觉比你应该有的样子要弱。” 富尔维亚直截了当地说,“在一群猎人里,我都挑不出你。然而你却足够强壮和敏捷,能把吉娜当小孩一样对待。”
她推开一扇门,我们两人走进一所黑暗、部分破败的房子。里面空无一人,地板上有个大洞,仿佛曾经塌陷过。
“我很惊讶你还想靠近我。” 我承认,“我…… 我对你做的事,不可原谅。我很抱歉。这毫无意义,但我真的很抱歉。”
“头盔。” 富尔维亚命令道,在我们身后关上门,“摘下来。”
我不知道她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其实也无所谓了。我照她说的做。我解开头盔的搭扣,把它摘下来,抖了抖我那蓬乱的头发,动了动耳朵。
“我勒个去。” 富尔维亚倒吸一口凉气,“你真的用了我的脸。或者说…… 大部分像我。你的鼻子还是像伊万的。我记得那个。”
她走近我,开始慢慢地绕着我转圈,我小心翼翼地一动不动。
“你是真的。” 她继续说,“你居然还活着,穿着圣殿骑士的铠甲,像个该死的英雄。”
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 你想要我做什么吗?” 我犹豫地问,“什么都行。”
“天呐,听听你这说话的声音。” 她咆哮着,“空气从你牙缝间嘶嘶漏出。我记得那个蠢女人教你说话。我记得你试着唱歌的样子,就像个愚蠢的小怪物宝宝。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真不敢相信!你真的在这儿。我在跟你说话。”
我低头看去,看到她的双手因愤怒而颤抖,紧紧握成拳头。
“你想打我吗?” 我主动提议。
“我想杀了你。” 富尔维亚直白地说,“而这就是最操蛋的地方。我是个猎人。猎杀怪物是我的本职。但我却不能杀你,就因为圣殿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