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话,因为前面提到过有被目击者发现的风险。
他们对视一眼,点点头,握住我的手。我们消失了,但并没有出现在我家。据我所知,也不在我家附近。石墙和石地板围绕着一个布置简朴的客厅,里面有一张沙发、一个壁炉和各种昂贵的家具。我最初以为自己身处富人区的一所普通房子里,但外面传来的声音表明,我们可能根本不在天空希望城。
好吧。看来我被背叛了。这…… 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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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愤怒的气泡在我脑海深处翻腾,我对在我背叛斯凯之前就被他背叛这件事感到无比屈辱,但现在不是放纵情绪的时候。在杀了斯凯和卡皮塔之前,我得尽可能多地收集信息。毕竟,我怀疑他们并不想杀我;如果他们只是想打爆我的头然后了事,就不会把我带到这儿来,而且他们应该知道,他们没办法控制我尸体释放出的瘟疫。然而,就在我张嘴想问他们的目的时,我身后的一扇门打开了,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人走了进来,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她的出现让我不寒而栗。
“你好啊,维苏威。” “歼灭者” 加尔达拉拖长声音说道,她周围的空气微微颤抖,脚下的石头泛着红光,“这地方不错,是吧?”
我没有回应,而是直接把我设计的所有耐热瘟疫都朝她发射过去。所有瘟疫都被焚烧殆尽,甚至没有一个病菌细胞能穿过她皮肤上那炽热的高温屏障,到达她的身体。该死。传统意义上,热魔法并不是以防御着称的魔法流派。只有在魔力强大到离谱的程度时,施法者才能将空气冻结成冰盾,而且用火焰来阻挡攻击似乎本身就很荒谬…… 直到你强大到一种极致的程度,能让身体被足以焚烧任何靠近之物的高温包裹,同时又不会灼伤自己。
加尔达拉的魔法抗性太高,我无法直接在她体内制造疾病。我可以让空气传播的瘟疫在她身体周围突然出现,但无论是瘟疫还是其他东西,耐热能力都有一定限度。据说龙鳞可以浸入熔岩而不升温,但加尔达拉不只是能把石头熔化成液体,她能把它们变成气体。没有任何实体能完好无损地穿过她的护盾,更不用说生物了。
我还有什么其他选择呢?我可以尝试强行突破她的魔法抗性,但她能察觉到,而且如果我开始成功突破,她就有时间杀了我。这使得我所知道的所有灵魂魔法都派不上用场。我所知道的动能魔法主要用于隐秘行动,而任何我尝试的动能攻击都会遇到和我的瘟疫一样的问题,即魔法抗性或热护盾。嗯…… 她的歼灭屏障紧贴着身体,这让我无法在护盾和她身体之间的某个假设的气隙中制造瘟疫。这很糟糕,但也带来了一个机会,那就是一个足够大的物体,以足够的力量移动,有可能在被摧毁之前与她接触,并成功传递动量。我自己的身体离得不够近,无法完成这个任务,但借助动能魔法我可以 ——
“停止引导魔力,否则你就死。” 加尔达拉厉声喝道,“除了口头回应,做出任何动作,你就死。”
火焰在我周围猛地蹿起,形成一个火箱,我僵住了。该死!我慢慢开始执行取消指令,确保她能看到,让她以为我在听从她的命令。然而,在内心深处,我用体内的施法器官 —— 啊!
一阵突如其来的高温让我的一根手指瞬间消失,我痛得叫出声来。不知为何,加尔达拉没穿她的盔甲,而是身着便服。这让我看到了她的冷笑。
“我没说取消它。现在就停止引导魔力,否则你就死。三。二。”
操!我照她说的做了,让我腹中的魔力以一阵狂暴的混沌魔法爆发出来。我尽可能地引导这股冲击,让它朝一个方向喷射,将我的一个肾脏的大部分和体内施法系统的一大块猛地喷到我周围的火墙上,瞬间化为灰烬。我咬紧牙关,强忍着尖叫,因为虽然我对自己身体的改造足够多,或许不用主动给自己施法也能挺过这一劫,但我需要一个法术来止住这钻心的疼痛。卡皮塔看到这一幕,惊讶又恐惧地倒吸一口凉气,但她当然不会过来帮我,这个十足的贱人。我弯下腰,试图按住其他器官,同时更加愤怒地瞪着她。
“这就对了,好多了。” 加尔达拉笑着,我则怒视着她那布满伤疤的脸,“我本希望你能聪明点,听从命令,维苏威。你一上来就直接攻击,而不是先和我周旋一番,这让我有点失望,不过也不得不佩服你。”
我没理她,注意力集中在我昔日的同伴身上。看到卡皮塔和斯凯脸上复杂的表情,我忍不住泄露出一些愤怒。他们是在为我感到难过吗?我还是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