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将爪子深深扎进土里,猛地改变方向,转而冲向泽娜。更多的水从她的角中喷出,朝我射来,但我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前进方向,让水柱从我身边掠过。她来不及迅速改变水流方向来…… 啊,好痛!
一道闪光和灼烧感瞬间传遍我的全身,让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太傻了。泽娜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本特利!电流顺着水流传导,而我成了电流通往地面的捷径。我忍不住怒吼一声,努力对抗着身体的痉挛,烧焦的肌肤因剧烈的能量而颤抖,我竭尽全力展开反击。然而,在我几乎失去行动能力的情况下,泽娜强化后的身体足以跟上我的动作,我没能迅速击中她,这样的挣扎显得有些徒劳。于是我抽身撤退。
这很有趣。上一个蜂巢岩之夜,我还和这里的大多数人并肩作战,抵御一场全面入侵。在这样一个充满创伤的时期,我却只是和盟友们随意地进行对练,这似乎不太说得通,但显然,身处森林中的一个小镇,最大的好处之一就是蜂巢岩甚至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他们不会同时攻击整个岛屿,而是会选择战略要地投放兵力,而我们…… 显然不在他们的目标范围内。之前有过一些紧张气氛,也做了些准备,但…… 嗯,说到底,我们有维苏威女士在这里。我们有阿尔特丽克斯。我们还有一支不死军团。蜂巢岩其实并不是我们需要担心的问题。而现在,显然,最后一次蜂巢岩入侵已经到来,而入侵者正是维塔本人。这…… 大概、理论上、希望不是什么坏事吧,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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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要赢得这场对练。
我深吸一口气,将魔力引入灵魂边缘,用下半身的手开始施法,然后再次冲向我的朋友们。玛格丽特的 “养母” 西奥多拉,在看到本特利的天赋时,可是兴奋不已。显然,这属于一个尚未被知晓的魔法流派,操控着一种我们还不理解的力量。事实上,她唯一一次见到类似的能力,是在梅利克的天赋中,不过我现在实在没心思去细想,在得知维塔杀了梅利克后,她似乎经历了些什么。关键是,她研究出了这个未知魔法流派的几个法术,而以我的能力,学习这些法术并不困难。她把这种力量称为 “电磁学”。很有趣的东西。
本特利能产生巨大的能量,但他很难控制能量的方向。泽娜弥补了他的这个弱点,但恰当的法术技巧可以胜过她用来引导闪电的任何水溶液。我将电流引开,穿过水幕,终于干净利落地击中了泽娜,让她暂时退出战斗。我挡开了诺拉的几次攻击,小心翼翼地只触碰她的刀面,然后佯装进攻彭塔。本特利移动过来保护彭塔时,我抢先出击,将他也踢出了战斗,没过多久又击中了彭塔。严格来说,诺拉还没有被击中,但对练规则规定,当她是最后一个还在战斗的人时,就算输。所以…… 我赢了。还不错,但如果我没那么分心的话,可能会更快结束战斗。
“这样对你真的有帮助吗,拉克?” 本特利呻吟着,揉着胸口,我刚刚大概在那里给他留下了一块难看的淤青。
我眨了眨眼。
“我…… 当然有帮助,” 我向他保证,“嗯…… 把这想象成我专属的训练方式吧?对我来说,重复做同一件事并不能让我变得更好,那只是我的常态。我只有每次都做些稍有不同的事,找出哪些地方有效、哪些地方无效,才能有所进步。我需要…… 变量,我猜维苏威女士会这么称呼它们。”
“好吧。” 他叹了口气,这让我胸口涌起一阵感同身受的疼痛。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一直很忧郁,而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他。我为此感到很愧疚。
“呃,是啊,我知道刚才我还挺兴奋的,但我现在完全没法集中注意力。” 泽娜叹了口气,躺在草地上,“我是说,维塔回来了,而且她现在变成了某种飞蛾女士。这太疯狂了。”
“维塔回来了!?” 诺拉尖叫着,飘到空中,“哦,天哪!哦,老天!我…… 我得…… 她在哪儿!?”
“她往那边去了。” 泽娜指了指。
“我…… 我走了!” 诺拉叫道,朝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我咬紧牙关,不去理会,但本特利却带着痛苦的表情看着她飞走。
“…… 我觉得她是去道歉的。” 他轻声说。
“哈?” 泽娜坐起来问道,“为什么道歉?”
“因为她没能保护维塔,让她死了。” 本特利回答,“她一直为此自责不已。状态非常糟糕。伤害自己,厌恶自己。就因为她没能在加尔德拉手下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