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这在暗杀行动中是更有用的手段。”
她微微点头,对我的评价有点恼火,但也没有否认。
“所以…… 我觉得我们有两个选择。” 我继续说道,“第一个是尽可能悄悄接近阿瑞斯,确保在我离他大概五十米左右之前,他不会瞬移。如果在这个范围内他瞬移了,我应该就能追踪到他的目的地,这样我们就成功了。缺点是如果在我们靠近之前他就瞬移了,那我们就完蛋了。另一个选择是,城市周围有个瞬移探测场。我想我能想办法把自己接入探测场的警报系统,利用它扩大我的感知范围,一旦阿瑞斯瞬移,就能提醒我他瞬移到了哪里。要是能成功,他在城市的任何地方瞬移,我们都能抓住他,但这会花些时间,而且我们得潜入一个可能戒备森严的地方。大家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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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不两个都做?” 拉克问。
“呃…… 因为我没办法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我直白地告诉她。
“那又怎样?” 拉克问,“既然你觉得没你我们就没用,那干嘛还带上我们?”
我用眼神示意我的恼怒,不过她也看不懂这个表情。我们这一通对话,不知怎的…… 以一种我不太理解、也不太喜欢的方式影响到我了。当然,她说我一直反复破坏她生活中美好的东西,这…… 好吧,我能理解。我觉得这有点不公平 —— 又不是我创造了她那倒霉的种族之类的 —— 但也不是完全没道理。我们之间有过冲突,那些确实是她人生中相当低谷的时刻。我因为更微不足道的原因讨厌过别人。可我为什么这么恼火呢?是因为梅利克残留的好感吗?我觉得不是;梅利克可能是我不像对其他人那样直接无视她的部分原因,但谢天谢地,我已经不再被她吸引了。是因为她在耍小孩子脾气吗?她本来就是个孩子,我应该成熟点,别跟她计较。算了,不管怎样。我得先解决眼前的状况。
“拉克,你能在不明显干扰其功能的前提下,用魔法重塑一段金属网络阵列吗?” 我问。
“呃,不能。” 她承认,“但是 ——”
“那你能在阿瑞斯瞬移时,隐形追踪他,记录下他的空间转移特征吗?” 我打断她,追问道。这是行动中最重要的部分,我需要她别再跟我抬杠,切实做出贡献。
“这是个我能直接施展然后保持生效的法术吗?” 她问,“还是说操作起来有很多讲究?”
…… 哈?
“你都不知道怎么施展这个法术,这有什么关系?” 我问。
“教我啊,维塔!” 她不耐烦地说,“我过目不忘,要是你帮忙,我大概五分钟就能学会。”
我…… 哈。真没想到。她甚至有四条手臂,我完全可以像教阿萨纳托斯一样教她怎么施展。哎呀,现在我又像个蠢货了!
…… 哦。这就是我生气的原因。我生气是因为在拉克和佩内洛普进行一场有深度的对话时,我却被当成小孩子对待。而…… 当然会这样。我之前表现得像个混蛋。我表现得就像…… 维塔。仅仅是维塔。那个愤怒的女孩,因为觉得所有人都要害她,所以没时间自我反省。自从回到翠绿之巅,我就越来越有这种感觉,而且我不太喜欢这样。我们在维塔的岛上,和维塔的朋友在一起,对抗维塔的敌人,处理维塔的问题。这里没人认识玛尔罗萨,没人会想到这么叫我。所以我又变回了维塔,重拾旧习惯,选择舒适的默认模式。我本该倾听的时候却在抱怨。要是我一直这样,佩内洛普当然会对拉克比对我更尊重。要是我能多像玛尔罗萨那样思考,这一切就很明显了。
所以…… 现在我需要成为的就是她。我要成为战争公主,而不是巫妖。我知道该怎么做,因为她就是我。我没理由一直陷在旧习惯里。我只需要做回自己。我想这么做,感觉我好像一直…… 忽略了玛尔罗萨,或者说忽略了我自己,毕竟那就是我。不管了,这不重要。我知道该怎么做。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然后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拉克。
“你说得太对了。” 我告诉她,“我道歉。我一直压力很大,还很轻视别人,这给大家都带来了麻烦。分头行动是个好计划,只要你们俩别被抓住。我会教你这个法术,但它和你习惯的施法方式会很不一样。你准备好试试了吗?”
拉克惊讶地眨眨眼,然后点了点头。
“我觉得可以,但不试试也没法确定。” 她说。
“有道理。” 我应道,“你得仔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