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她问。
我在脑海里仔细琢磨着该怎么说,还真不太确定。最后开口的是玛尔罗萨。
“我觉得以前的维塔在情感上还不够成熟,没法帮到你,” 我说,“倒不是说我们现在就好很多,但至少我们意识到应该努力。”
“我们……?” 佩内洛普刚开口,又摇了摇头,“哦。对哦。抱歉,我脑子太乱了,都没问你是谁。”
“直到刚才一直是维塔在说话,” 我解释道,“不过说实话,她和我一直在考虑换个名字。‘维塔’不再指我,感觉怪怪的。我还是觉得那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我的名字,就像她也还觉得自己是玛尔罗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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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新名字真他妈难,维塔抱怨道。我以前从没想过要换名字,我不擅长起名字。
我也有同感,但至少我们不用现在就决定。
不过还是越快越好吧?要是让大家习惯了叫我们某个名字,然后又说‘哎呀!不好意思,其实是新名字啦!’,我会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嗯。确实有道理。我相信如果大家在乎我们,就不会介意,但能把这事定下来也挺好。不过我没什么好主意。
我也没有!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就是‘愤怒’和‘骄傲’,但那……
哈!有点自我贬低又过于简单了?…… 不过还是挺有趣的。我想我显然是‘骄傲’。
是啊。因为有趣就当名字,这理由太牵强了,但还是逗乐我了。
同意。我们应该有比这更好的名字,但我们现在可能该多关注佩内洛普。
哦,对。
“‘塔尔’怎么样?” 佩内洛普提议道。
“什么?” 我扭过头看着她的脸问道。
“给你的名字。塔尔。这是个高贵的名字,现在没人用。我觉得对于一个从天空希望城的底层出身,归来时却如同女王的人来说,很合适。贵族们的名字取自传说中的大山,据说那些山会喷出燃烧的石头,滚烫的岩浆从山顶倾泻而下,让全人类都敬畏。我祖父被授予维苏威的名号,我也被认为配得上这个名字,因为维苏威是最具传奇色彩的死亡之山之一。据说它瞬间就毁灭了一整座城市,还将受害者保存下来,定格在时间里,作为对后世的警示。它是恐惧之山。”
“那塔尔呢?” 我问道,轻轻动了动,调整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服。作为回应,佩内洛普把尾巴绕到我背后,缠在我们俩身上,为我们的触手茧又加了一层。
“…… 据说塔尔看起来是个毫不起眼的小山包,” 佩内洛普解释道,下巴搁在我头顶。是为了不让我看着她吗?她好像因为什么事有点不好意思。“几乎算不上一座山,就像湖中央凸起的一个小瘤子。但它已经吞噬了成千上万的生命,实际上,它远比人类看到的要庞大得多。”
“我喜欢这个名字,” 我由衷地说,“塔尔。我就用这个名字。”
要是你能从瓦尔卡语里找个代表风信子的名字,我也想要一个,维塔说。
说实话,我喜欢最直白的那个答案。你觉得呢?
嗯。这名字不错。
“我的另一个自我就叫佐伊,” 我宣布,“这是我们民族原始语言里代表‘生命’的词。但为了简单起见,如果你不确定我们谁是谁,或者想同时指代我们俩,你完全可以叫我们维塔或者玛尔罗萨。我觉得这样对我们来说最合适。”
“我有点羡慕你们能这么轻易地决定这些事,” 佩内洛普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现在什么适合我了。…… 我想,至少在穿着方面,已经没有适合我的衣服了。我得解决这个问题。”
“要是努加斯没给你准备一柜子衣服,我才会惊讶呢,” 我轻笑道,“又能体验到因穿着不得体而尴尬的感觉了?”
“这倒不是主要原因,” 佩内洛普微微摇头,“至少我觉得不是。我不介意别人看到我裸体。事实上,这样在很多方面还更方便。不过我想我喜欢衣服。我…… 更偏爱它们。”
“哈。那你之前为什么不穿呢?有不浪费布料的原则?”
“不,” 佩内洛普回答,“没有原则。衣服只是…… 给人的。”
哦,佩内洛普。我轻轻抱了抱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你不会给工具穿衣服,不管这工具多有用或多复杂,” 她接着说,“那…… 那就是我曾经的样子。也是我曾经想成为的样子。即使现在那种笃定已经破碎消失,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