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超级尴尬的,说实话,我真的很想等个,比如说,五六十年,等他们去世了再说。”
“塔拉!” 我责备道,轻轻捶了一下她的肩膀,“别这样,不会那么糟糕的!而且,他们反正也不会老死,他们会成为永生者。”
“呃,等等,真的吗?” 塔拉眨眨眼,“如果你把人类这样的野蛮种族提升为永生者,始祖不会超级生气吗?”
“只有我这么做她才会生气。” 我不在意地说,“如果是佩内洛普做的,她就不在乎。一个种族自我提升是没问题的,对吧?”
“呃。我是说。我想是的。…… 你没帮她吧,对吧?”
“我没做任何无法掩盖的事!” 我欢快地回答,“总之,我们到啦!”
我们落在我家的门廊上,我带着塔拉走进屋里,大声喊着我的家人。很快,一群孩子从屋子各处朝我们涌来,林恩和罗文跟在他们后面。
“向我姐姐的姐妹们问好。” 塔拉极为正式地鞠躬说道,“还有母亲和给予者。你们的血肉如同我的血肉。能融入你们的家族是我的荣幸。”
嗯。这该怎么翻译啊?她把除了罗文之外的男孩们都排除在外,主要是因为文化上的一个特点,在我们那儿女王和公主基本上没有兄弟的概念,甚至罗文也被称为 “给予者”,因为在我们的文化里,除了动物和,呃,“野蛮人”,父亲的概念并不存在。所以她称罗文为 “给予者” 而不是 “父亲”,实际上是非常尊重的说法,但我觉得这样翻译可能会让人类觉得不太舒服。还有那句 “能融入你们的家族是我的荣幸”,通常是在一位女王和另一位女王相恋很久,几乎等同于结婚,并且把对方的父母当作自己父母时才会说的话,而这…… 我是说,这是和当前情况最接近的文化表述了,但按照人类的标准,这么解释可能会有点像乱伦,所以我不能这么说。呃。糟了,这比我想象的难多了,呃……
“…… 她说嗨。” 我决定这样翻译。
“哦,你好呀!” 林恩回应道,“很高兴见到你,塔拉!”
“是的,我们听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 罗文点点头,“我想很大程度上要感谢你,我们的女儿在你的岛上才能过得开心,所以为此我要谢谢你。”
“我能爬到你身上吗!?” 罗尼几乎是大喊着,“维塔让我们爬到她身上!”
“…… 他们也向你问好。” 我给塔拉翻译,“还有,罗尼想爬到你身上。”
“这,嗯,是人类正常的打招呼方式吗?” 塔拉问道。
“不。不是的。”
“…… 那我恭敬地拒绝。”
对话继续进行,我得先承认,这很尴尬。我真希望佩内洛普或者 “高空猎杀者” 在这儿帮我翻译,因为我真的很不擅长这个。我让罗尼和其他想爬我身上的孩子爬了上来,总体来说对话还算顺利。至少没出什么岔子,所以我很高兴能有这次见面。我希望我的家人至少能相互认识。我不太确定为什么。我想对我来说,重要的人能相互友好相处,并且除了听我讲故事之外,还能有一些实际的联系,这很重要。我想融入我在乎的人所参与的事情,同样也希望他们能融入我所参与的事情。这种相互关联在某种程度上…… 让人感到安慰。
,!
娜乌拉的精神触动让我微微皱眉,我集中注意力在魔力世界里,想看看她想干什么。
还清醒着呢,亲爱的?她开玩笑地问,你的岛怎么样了?
就一个完全不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地方而言,情况还算能接受。我回答,说到这个: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简单来说,虽然老大个头很大,但在他那毫无爱意的摇篮之外,世界大得难以想象,甚至可能是无限大。所以他带着我们四处游荡,吞噬金属、新抓来的囚犯,还有任何能吸引他的东西。这种事大概每五百年到一千年发生一次。
这…… 哇哦。我好不容易挤出这几个字,所以我猜这就是我们所有人的起源?人类、阿塔纳托斯人,还有其他所有人?我们都来自那些奇怪的天空球体?然后他就…… 把它们打破,把我们掳走?
完全正确!娜乌拉确认道,这是件恶心的事。他让那些被掳走的人存活下来,但植入他们体内的新灵魂往往会抹去他们的记忆,或者把他们逼疯,这可能是有意为之。我觉得他是故意要摧毁他所掳掠之人的文化,将他们重置,以降低他们反抗的可能性。当然,总会有些东西在缝隙中留存下来,比如文字作品和他没能摧毁的任何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