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白玉梁突然想起了什么,露出一抹坏笑。
这抹表情转瞬即逝。
他抬头看向李寒衣,笑着说道:“不知道,李姑娘是否了解你那个不靠谱的老师?”
是的。
白玉梁准备开始掀老底了。
让你丫的不好好教徒弟。
看我不拆你台!
有能耐你来找我呀!
敢来?
来了,就别怪小爷狠狠地踢你屁股了,还是当着徒弟面儿踢的那种。
李寒衣歪头,眼里闪过一抹清澈的愚蠢,“老师?还算了解,只是感觉老师挺神秘的。”
对于南宫春水,或者说大号李长生,李寒衣了解的根本不多。
只能说授业恩师,教会了她很多东西。
但却很长时间没见过了。
一时间,李寒衣也不知道白玉梁问这个干嘛?
听到这话,白玉梁撇了撇嘴说道:“是啊,你可不觉得神秘,你那个老师,纯粹是个坑货。”
想起李长生干的那些事儿,他的脸上露出异常嫌弃的表情。
“白公子,慎言,那是我的恩师。”李寒衣出言劝告。
不管怎么说,那是她的老师,白玉梁不应该在李寒衣面前说她老师的不对。
然而白玉梁对她有恩,她也不能说太重,只能好言相劝。
否则换成其他人,她的铁马冰河已经斩出去了。
听到这话,白玉梁笑着点了点头。
李寒衣说的对,不管怎么说,李长生,也就是南宫春水,是李寒衣的授业恩师。
他不应该,也不能在人家徒弟面前,说人家师父的不是。
古代,天地君亲师,地位还是很高的。
有着君辱臣死的说法,而师徒之间也一样有类似的情况。
“不好意思李姑娘,是我唐突了。”说着,白玉梁面带歉意对着李寒衣抱了个拳,表达歉意。
李寒衣这才松了口气。
对着白玉梁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
白玉梁真要继续说下去,李寒衣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这种夹在中间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时间也差不多,问问叶姑娘的决定吧,我也该回去陪夫人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白玉梁站起身来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