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的儿子还没死,且就在六弟附上,依王已经高兴到忘我了。°?2鸿(特3?小,?说×£/网\§\ ?¥?最¢新%?章¨节£a^更ˉ$@新<§快?%;
他挪动轮椅,靠在厉天灼身边,就差握着他的手了。他激动地又确认一遍:“你所言当真?”“深儿真的没有死!”厉天灼见他现在才知道关心儿子的死活,脸色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他的确还活着,不过,他的亲生父亲,应该巴不得他死吧!”“他死了,也好给你和邓雪怜的孩子腾地方?”厉天灼语气不善地质问道。提起给他们二人的孩子腾地方这个话题,南炘皇十分好奇。“老大,这邓雪怜进你府也有将近两个月了,她的肚子怎么一直没有动静?”依王也邓雪怜都心虚了。厉天灼冷不丁地来了一句:“怕不是在东极小产次数太多,怀不上了吧!”邓雪怜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就算她再怎么解释,依王对她的疑心也丝毫不减。“所以,大哥可看清了,这几个月在你身边一直谋害你子嗣之人?”厉天灼见依王一直没有说什么,仅是低着头,表情痛苦,忍不住开口问道。“王爷,王爷您要相信妾身。”“深儿还是个小孩子,最易受他人蛊惑,也许是长乐王或我那妹妹邓攸柠教唆他,将落水一事的脏水泼到我身上的。”邓雪怜还在想方设法为自己辩解。她跪在依王的轮椅边,拉着依王的胳膊,那表情,又委屈又命苦。依王用力扯出自己的胳膊。力气过大,将瘦弱的邓雪怜摔在地上。邓雪怜吃痛地皱了皱眉。刚刚被厉天灼推倒在地的疼痛感还未消失呢,现在又被依王推到。“本王从不听信旁人说的那些关于你在东极时的所作所为。”“这些时日以来,本王还真以为你是个单纯、善良,如白莲般纯净的女子。”“是本王错了。”依王后悔地摇头着。想起自己唯一的儿子黎深,他满眼都是悔恨。望向厉天灼的眼神中,也写满了后悔。“你说,这信,到底是谁要送给谁的?”“不说清楚,你自己的命,和你家人的命,本王都要了!”依王转身面对那被嬷嬷们扣押着的小厮。他是府里的老人了。他家中之事,依王也十分熟络。那小厮也不敢拿家人的性命开玩笑,忙着招了。“回王爷,信的确是侧王妃写的,欲送给袁家大公子袁故。”“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请王爷和陛下绕我家人一命。”“这些事我家里人并不知晓。”“小人也愿意自裁谢罪。”那小厮哭着给大家磕了个头后,挣脱开嬷嬷们的束缚,往一旁的柱子处跑去,自己撞柱身亡了。他的尸体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邓雪怜面前。那死不瞑目的眼神也死死地瞪着邓雪怜。坏事做多了的邓雪怜当然害怕。再加上自从上次小产后身体一直不佳,直接被吓晕了过去。“呵,她这是不打自招了!”厉天灼冷嘲热讽地说道。“来人,给寡人把依王侧妃关起来,择日处死。”南炘皇也终于下达了命令。证据确凿,依王也不会再留邓雪怜,让她被带走。依王在下人的搀扶下,朝厉天灼下跪。“六弟,大哥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深儿。”“不知深儿可还愿意认我这个父亲?不知六弟可否将深儿还给我?”他低三下四地恳求着。 “你跟我去一趟长乐王府,他能否愿意跟你走,我不敢保证。”厉天灼实话实说。黎深这段时间在他府上,过得很是轻松自在,怕是不会很想愿意回家。但,即便是得到厉天灼这句话,对依王来说,也是一句莫大的宽慰。他重重地瞌了瞌眼,眼中闪着欣喜的泪花。“父皇,今日您也担心受怕了,时辰不早了,不如您先回宫休息?”厉天灼想着先将南炘皇送回宫。南炘皇自然同意。原本今日长公主也打算带着方怡络来参加宴会的。她们还没等到,在路上便听说了长乐王落水,依王府糟了刺客的事,吓得半路掉头,紧忙回去了。南炘皇还觉得有些可惜。他本来也想趁今日的机会,好好看看方怡络的。父子二人坐在皇帝的龙辇上,一路回宫。“天儿,今日的百花宴搞砸了,不过你不用担心,等过阵子,寡人亲自为你再举办一场。”厉天灼感觉有些头疼,连忙劝道:“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