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往后院走去。
等走到后院后,张道这才说道:“老婆,快松手,耳朵要掉了!”
“没人了,不用看了,真没人了!”
张妈这才松手,抱胸看着张道:“让你去把村尾那事办了,你办了没有?”
张道吃痛揉着耳朵,解释道:“哪有那么容易,我去看过了,有些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不知道....我还没搞清楚,反正,不像是什么小打小闹,更像是某些大人物留下的东西。”
张妈听完,眉头紧锁了起来。
“这么麻烦?”
“那可不!”
“你还得意上了?你堂堂一个天师,解决个妖祟这么麻烦?”张妈反手又捏住了张道的耳朵。
张道疼的小珍珠都快掉出来了。
“老婆,疼!真疼!!”
“这事真不好办,我觉得,恐怕要让咱儿子出手了!”
“不行!”张妈立马回绝。
“当时说过,不让他再过咱们的苦日子,怎么能违背咱们当时的誓言呢?”
“更何况,他现在还找到了还这么好的媳妇,要是真的沾染上那些因果的话....”
张妈叹了口气,有些犹豫,“你继续去看看,虽然你现在失去了大半天师的能力,但好歹也是前任紫袍,这点事都办不好,我觉得,你应该是真的不行了!”
“不行?说谁不行?开什么玩笑!怎么能说男人不行?”
张道立马挺直腰板,然而,挺直腰板的同时,阵阵腰酸,如同潮水般涌来。
刚硬起来五秒钟,又软了下来。
“我会再去看看的,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妈没回话,从菜园子里薅起一颗白菜,朝着前院走去。
“诶呦!我的好儿媳,今天我让你尝尝我们自家种的大白菜!”
“水灵灵的,可甜了!就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