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这样走了?”
李熙看了一眼皇姐,无奈摆摆手道:
“皇兄,我就是跟着皇姐过来玩的,也没什么正经事要办。”
李熙一脸单纯天真的样子,让人生不起气来。
这也是李长思把他带在身边的原因。
李长思穿书常益公主,在别人眼里是性情突变,肯定会认为事情蹊跷诡异。
甚至对她生出警惕之心来。
带着李熙这个小活宝在身边,做事也方便掩人耳目。
看着李熙吃的肚皮涨得鼓鼓的,李长思双指捻起一颗甘梅放进嘴里:
“皇兄应该知道陆凌霄的事情。”
甘梅的汁液甘甜,酸麻清甜的味道在口腔中绽开,李长思笑得娇俏:
“那陆凌霄对本公主意图不轨,他轻功了得,现在还未归案,皇妹心慌啊。
陆清婉是他的姐姐,俩人关系不错,皇妹就想着,或许陆清婉能劝动那歹人也说不定呢,这才找婉儿嫂嫂来商量一下。”
临了,李长思又补充一句:
“刚才在陆清婉房中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或许……是那歹人也说不定。”
话音落下,李长思带着李熙就离开了。
她说的这几句话,可不单单是在解释自已为什么来秦王府。
若秦王有心,怎么也能听出来,自已的爱妾在那边闹出什么事情来,会不会因此产生间隙,李长思就不知道了~
府外,一群百姓打扮的男人东倒西歪,其中几个受了重伤,唇角带血。
李长思脸色冷了下来:
“陆凌霄呢?你们刚才没逮到他?!”
这支便衣小队的头头跪倒在李长思前:
“公主恕罪,刚才确实有一个黑衣人从府内出来,那人轻功了得,应该就是陆凌霄。
我们本来已经将他拿下,但忽然冒出来几个带着面纱的刺客,将他救走了!”
李长思蹙眉,心口郁闷。
二十个武夫,居然还拦不住一个受了重伤的人。
可也没办法。
一来,自已必须把方岳带在身边保证自已的安全。
二来,也不知道哪里又出现一股势力,这是她在原著中没看过的。
不愧是天生性恶之人,有些诡运在身。
“给本宫在民间颁布追捕令,悬赏黄金五百两,官升三级,势必逮捕陆凌霄!”
现在的陆家,除了陆清婉,也只剩下在叛逃的陆凌霄了。
陆家一家人都被贬去官职,流放银城。
这个地方,可是李长思特地为陆清婉选的,银城是她的封地,正好方便拿捏陆家。
前不久,李长思搞垮张家在朝中大半的势力。
没两个月,常益公主又把陆家收入囊中。
长安城议论纷纷,王公贵族和文官臣子们心有余悸,心中都在暗暗盘算,这到底是常益公主的主意,还是圣上把公主当棋子,来除去那些不顺眼的官员。
张丞相家没空管那些,都在关心这个长子最近发生的事。
张知远自从那一夜被公主丢在路边,就像傻了一般,虽然生活无碍,交流也能正常够用。
可是,眼神中就是差了点意思。
那股世家公子的精神气,彻底没了。
张文之丞相明白,这都是不孝子自作自受没管他。
可张知远亲娘不能不管啊!
张夫人看着眼前的张知远,心疼问道:
“儿子你真的没事?要不要再让御医来看看?”
人心都是肉长的,张夫人看着越来越瘦的张知远,对常益公主的恨意就愈加增添。
“娘,我没事,你不用管。”
张夫人怒上眉梢:
“你是我怀胎十月生出来的,我不管你谁管?!”
说完,拉着张知远去找他父亲,怎么也要常益公主给个交代。
“交代?”
张文之气得胡子颤抖。
“是你这个不孝子大逆不道,辜负了人家公主,夜里还去找人麻烦,你要老夫以后怎么面对皇上?!
人家不来找你讨说法就不错了!!!”
张知远歪着头,眼神迷茫:
“爹,你说我真的做错了吗?!”
这一句话,气得张文之破口大骂:
“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不成才的孽子?!
朝中权势争斗怎么有对错之分?!事已至此你还犹犹豫豫想着回头道歉?为善你不够诚心,为恶你不够果决!这样何时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