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航大楼里边全面禁烟，只有去室外才有专门的吸烟区。

这几个月楚绪抽烟已经很少了，有时候三天都不抽一支。

主要是姜慕不喜欢，加上他自己也没什么烟瘾，不抽也没什么事。

“哦，那我陪你。”姜慕笑了一下，看了眼四周无人，轻轻挽住他胳膊。

她还是很理智的，不会让楚绪一支烟都不抽。

姜慕不反感抽烟的人，只是她觉得抽烟对身体不好，不想让楚绪抽。

十点多的企航大厦虽然没有灯火通明，但还是有不少房间亮着灯。

毕竟真实的双倍加班工资，没有几人会拒绝。

企航的福利待遇真的很好，虽然还不及花厂，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找到吸烟区，楚绪点了一根香烟深深吸了几口。

姜慕站在他面前，嗔道：“抽烟臭死了，晚上回去给我刷五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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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绪却不在意，笑道：“你爸爸都还抽烟呢，你怎么不说他？”

“怎么，我还不能说你了？”姜慕美眸微瞪。

“当然……可以了……”

“这还差不多，”

哼哼两声，姜慕说起了正事，“你刚才怎么不全部刷完？”

“才开始全部刷完做什么，肯定要等人气峰值再刷呀，”

拿着香烟，楚绪脑袋思索着，“其实我准备让他快下播的时候打一场pk，那时候我再给他刷。”

“但如果对面是小主播就没必要打，黄志文不缺那点流量，只有大主播才能给他引流……”

“待会再说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大主播玩玩pk。”

像是说给姜慕听，实际上也是他自己的思索。

“嗯，好呀，你自己有想法就去做，不用请示我。”姜慕微笑看着他。

话是这样说的，可谁又不喜欢一个什么都告诉自己的臭弟弟呢。

“你看着我做什么？”姜慕问。

楚绪笑了下，“看你漂亮啊。”

“切，我才不信……”

“不信拉倒，”

楚绪继续道，“这次露脸之后黄志文人气稳定了，就可以让他接推广了，到时候应该就可以赚钱了。”

“虽然投进去的钱今年不一定能赚回来，但明年，明年肯定没问题。”

姜慕点点头，“真厉害，不过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股东那边我已经搞定了，你不用担心他们说你什么。”

“他们不说我，不代表别人不说，”

楚绪说，“公司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我要是什么都做不成，他们会说你没眼光，所以，我还是得努力一点。”

“我不怕挨骂，我怕你被人说呀。”

……

喜欢恋爱后才知道，年长女友是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