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想问问。

三人面对面站着，气氛凝重而压抑。

江晚舟目光在顾青柠和陆晚晚身上扫过，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

仿佛看到了小时候三人的场景——那时的他们，彼此信任。

是他变了。

她俩没变。

“陈欢欢的孩子打掉了，我和她分开了。”江晚舟喃喃自语，甚至有些自嘲。

“挺可笑，是不？我以为我的人生是自己掌控，实际上，我早已经被画了一个圈，出圈了就会被拽回来。”

包括他的友情，爱情，婚姻。

“顾青柠，那年，我有个同学带我打游戏，我沉迷其中，玩物丧志。有一天，我母亲说，楼下有个小女孩在哭，让我去给她送颗糖。”

顾青柠眼睫微微颤动，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以前的我年少不懂，现在想想，才发觉，你是她给我物色的新朋友。乖巧，听话，好掌控。”

江晚舟声音很轻，却像是一把刀，狠狠地刺进了顾青柠的心里。

还有什么是真的？连对她的救赎都是安排好的。

她是什么？她到底算什么？

顾青柠突然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她一把拽住江晚舟的衣领，用力晃着他，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父母和弟弟是不是她害的，是不是？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江晚舟静静地看着她，任由她晃着，眼神带着一丝痛苦。

“青柠，青柠，你别激动。”陆晚晚紧张地把她抱在怀里，试图让她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