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记典当行库房内的地下室。
昏暗的烛光下,被粗麻绳捆绑住的阿华和阿昆蜷缩在角落里。
此时一身深灰西服的黄军年眼神阴鸷,他原本不确定眼前的两个小混混到底是觊觎田月娥的美色,还是别有目的。
可今日一试,便知只是个愰子。
为了“断尾”计划,他不得不贸然出手。
万一这两个小混混真察觉到了什么,那不仅自已会暴露,整个为了“断尾”计划准备了这么久的日谍情报小组:“梅”小组,也会断送在自已手中!
“谁派你们来的?”
两人心知难逃一死,便干脆一声不吭。
“不说?”黄军年眼眸光过一丝狠厉,随手抽出腰间皮带,就往两人身上挥打着......
地下室里惨叫连连,直到声音渐渐弱下去,黄军书手中的皮带才往旁边一扔......
他似乎还是窝着火,一想到田月娥还以为真是小混混想调戏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需要有个女人给自已的身份做掩护,像这种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的女子,简直就是坏事的祸水!
换了长衫,黄军年出了库房,又恢复了常态,同店内的伙计轻声细语打着招呼,便出了门。
此时陈仓土的车刚好赶来。
见黄军年已经出来,他只得将车停在典当行对面。
“娄子,你看看,是不是那个人袭击的你们。”施采薇指着刚从店内出来的黄军年。
娄哥隔着车窗玻璃看了看:“身高差不多...还能离近些就好了...”
陈仓土瞥了一眼后视镜:还真人如其名是会捅娄子,好在运气不错,捡回了一条命。
“再近些,来个两两相望?”陈仓土扭头看向施采薇。
施采薇只好解释着:“他们都没经过严格训练,你...”
“是他!容貌是看不出。他的背影,我化成灰也认得!”娄哥看到背过身上了一辆黄包车的黄军年,有些激动,完全没听两人在说些什么。
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只要能救出阿华、阿昆,就算用自已的命来换也成!
回到家中的黄军年,还是像往常一样,将公文包递给田月娥。
“电文早晨我已经放入死信箱,刚才又去检查了一下,已经取走。”田月娥躬身接过公文包,挂在木制衣帽架上,又为他换上了拖鞋,才去厨房端饭菜。
看着她那丰腴的身体,黄军年心中的那股邪火往上蹿。
倒不是他不近女色,只是为了他心中的天照大神,为了所谓的大东亚共荣,为了天皇,多年隐忍着而已。
一旦给了她希望,就会丧失理智。
要想长期潜伏,就必须得断情绝爱!
可今日的他不想再忍下去。
“菜有些简陋......啊.....”
原来黄军年接过木盘放下的同时,将她拉入怀里。
“嘶~”衣服破碎的声音过后,她便像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洁白嫩......
那时的日本女人大多逆来顺受,面对眼前男人掠夺般的索取,她只能闭上眼睛,辗转承欢......
可黄军年似乎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随手撕下一块布条,将她双手缚住,举过她的头顶,埋在那对软玉中嗅着......
然后又是侵略般的吻住她那红润欲滴的唇瓣上,不停吮吸着......
地上散落着衣服碎片.......
良久,田月娥才幽幽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能出什么事?”黄军年起身拿过沙发上的毯子扔给她:“披上,别多想。”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田月娥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这么些年,别说亲吻,就连手都懒得碰下自已,就今日...突然...
她披着毯子坐在地上,头发散乱不堪,却愣愣盯着自已,只得蹲下来拂了拂她额前的碎发:“怎么?意犹未尽?”
“不...不是的...”田月娥撑着手肘想起身,浑身却像散了架一样,怎么也不听使唤。
一双大掌伸过来,搂住她的腰背,进了卧室.......
“...那个救你的姑娘,这两天碰到过她没有?”黄军年状似无意问道。
“没有...你是怀疑她?”
“怎会?”黄军年不能告诉她那两个小混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怕她碰到施采薇时露出马脚。
她不知情,才不会刻意去掩饰什么......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