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蠢?”何满志停了手,皮鞭一扔,不怒反而哈哈大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一个欺师灭祖的玩意儿,也配教老子做事!看我打不死你!”
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彭轩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我师父他...他好像近几天说是要去火车站,接个什么...什么重要的老朋友...”
“他奶奶的,怎么不早说!”何满志抬腿就要往他胯下踹去,到了半空,还是收住了脚:这小子总算还是有点用处,等榨干了他身上的价值,再处理也不迟!
“何副组长,现在我们...”手下正要询问,却见有人匆匆进来。
是小队长程玉树,他是何满志的心腹,他附耳告诉何满志:“叶景云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半个小时前,带人去了火车站...”
“你怎么才汇报?”何满志听闻,马上冷静下来,他可不能让叶景云抢了首功:“赶紧集合,去火车站!”
*
陈仓土回到火车中部的贵宾车厢靠前的包间时,施采薇正在整理桌子,夏刚坐在外侧,陈明娄抱紧小皮箱不撒手,那里面全是大洋,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怎么还不发车?”施采薇放下刚装上盘的桔子,看了看欧米茄手表:“时间都过了半个小时。”
“还不是党务调查处的那帮人闹的?”陈仓土顺手拿了个桔子:“抓个红党,都搞得惊天动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特工。
“动不动就开枪,他们就这三板斧。”军情处和党务调查处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和,陈明娄小声叨叨着.....
只有夏刚对这些不感兴趣,起身去了过道口抽烟。
透过车窗,看到叶景云带着人正气急败坏赶到了站台这边,陈仓土暗道:不好,自已这张病容脸曾跟他在秦淮河的船上打过照面。
他下意识摸了摸脸,只得赶紧去了洗手间,再出来时,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
“闪开闪开。”叶景云手下推搡着列车长和几名列车员:“我们是党务调查处的,你们车上混进了红党!”
听到混进了红党,列车长皱眉,示意列车员退下:“这位长官,就算你们是执法部门 , 也不能在这里乱来,这列火车上的贵宾车厢的人,你我都惹不起!”
叶景云不以为意,揪住列车长的衣领,唇角一歪:“你不用在这里恐喝老子!放跑了红党,就算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列车长看到他腰间露出的手枪,知道再争下去也是徒劳:“好,既然你不怕,到时后果自负!”
叶景云拍了拍他的脸:“算你识相!兄弟们,那人腿脚受了伤,一节一节车厢的去查!老子就不信了,他还能长出翅膀飞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