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就又被浇灭,心情无比愉悦。
一直遭受着老大爷蛇锁紧放松连续攻击的司君表示:……真的很痛,你真他妈的是够了。
屋子的床铺是单人床,狄诺科也不想表现得那么急色,便按下奇奇怪怪的心思,和司君道过晚安,准备回房。
然而令他觉得奇怪的是,司君一直盯着自己瞧,好像有什么话憋在心里没说出口。
敏感地觉察到这点,狄诺科在他门前驻足停留,并低声询问:“怎么了?”
哪知司君看着他犹豫了一阵,便向前凑了一下,小声说道:“我尾巴疼。”
“可能是发情期前兆没有结束。”他好像很腼腆,可是,又直白到让人诧异,“你要不要……再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