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打开迎我们进去,这样念在你我父子情分上,我还能留您性命。”
皇上听了这话,蹙起眉宇,重复着那句“对那个位置动心”,然后回头看着一众儿子道:
“你们二皇兄说,生在皇家,哪个热血的男儿不会对那个位置动心,你们呢?是否对朕这位置也动心了?”
一句话,惊得众人纷纷跪地向他表起了忠心,看到一旁的魏凌尘和任莎莎没有像他们那般地跪地表忠心,他又上前直视着魏凌尘的眼睛,道:
“你呢?”
魏凌尘没有逃避也没有躲闪,直接迎着他的目光淡然地回着:
“父皇莫不是忘了,太上皇有先召,儿臣只能成为下一任淮安王,无权参与皇位继承。
且儿臣将来还要回去重建清池苑,对皇城本就没有留恋的。”
听了这话,皇上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若朕的儿子都能如你这般懂事守规矩,又何来今天这一出?”
这时,下方又传来了二皇子的叫唤声:
“怎么样啊父皇?您下定好决心了没有?
可别怪儿臣不提醒您,皇宫中镇守着的禁卫不过伍仟,儿臣可是带了十万大军破城而入,一会儿真要打起来,可别怪刀剑无眼。
若不是万般无奈,其实儿臣心里根本不愿与您刀剑相见的。”
皇上冷笑着,朝城门下的人大声地道:
“朕老了,这位置迟早是要交出去的,只是这个位置就一个,朕的儿子这么多,你不是那个有本事能坐上去的人。”
城墙下那人听了,低头一阵冷笑后,道:
“既然父皇都这么说了,那儿臣做起这事来,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