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可知道他现在在哪?”
太子闻言,说道:“听闻他已回淮安,我并未见过他。”听了太子的回答,魏凌尘心中暗自思索。淮安王府的管家曾说,按脚程计算,老淮安王此时应该才到都城。可太子却称没见过他,这实在是疑点重重。太子每日随皇帝学习治国理政,淮安王入皇都,断不可能是秘密召见,召见之时太子理应在场,可他却坚称没见过。种种疑点让魏凌尘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深知继续追问也无法从太子口中得到实情,于是选择了沉默。在给皇帝上过香、磕过头后,他带着任莎莎和小威走到一旁坐下。这时,有两名宫女手持托盘走了过来,给魏凌尘行了礼后,便将托盘里的孝衣抬手刚要为他穿戴,却犹豫地瞥了任莎莎一眼,任莎莎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便道:“我来吧。”说着,便上手给魏凌尘穿戴了起来,她自己跟小威也穿戴了起来。都穿戴好孝衣后,殿内又渐渐恢复了先前哭声与叹息交织的悲戚氛围。魏凌尘坐在一旁,目光却始终没有从皇帝的灵柩上移开,他的眼神中除了悲戚,更多的是对那重重疑点的思索。任莎莎悄悄看了眼魏凌尘,心中虽不明白他此刻在想什么,但也知道定是与皇帝的死因有关。她轻轻碰了碰魏凌尘的胳膊,小声说道:“五师兄,别太难过了,保重身体要紧。”魏凌尘微微点头,回以一个安抚的眼神,道:“饿不饿?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