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春开门进院子,招娣正在那喂猪。
她看猪吃的带劲,不停的用刷子给它们挠后背,听说这样长的快。
“你咋来了?那眼睛是咋了?”招娣抬头看惠春黑眼乌青一脸惊讶。
“你爸打的!”惠春说着就呜呜哭起来。
“啥?我爸打的?他又喝酒了?”招娣气愤的首起身。
“没喝酒,今天张大头让我去小卖店拿红糖,我说拿回来给你点,我正在那分呢,他进来不分青红皂白打我,说我是卖屁股赚红糖!”
招娣听的好笑,质问惠春:“张大头为啥让你去拿红糖?”
“他,他之前借过我钱!”惠春有些慌张,支支吾吾。
招娣信了,“我爸也真是的,这么点小事还动手打你,真是太过分了!”招娣扔了扫帚进屋。
“我给你抹点药,不然一会儿更淤青了,还咋出街!”
惠春擦了眼泪跟着进屋。
招娣给她抹好药,惠春躺在隔壁屋去睡了。
招娣看着娘委屈的泪水挂在脸上,心疼的不得了,对爸爸恨的咬牙切齿。
三弟没地方去,小卖店买了酒到爹家吃饭。
两人一来二去喝多了,爹大着舌头斥责,“你打她干啥呢?好好过!”
“咋过?都给我戴绿帽子了,我这脸还不如个屁股!”三弟舌头硬的转不过弯,伸手又开始打脸。。
“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这也就是点吃的,不能说明什么!”爹喝多了还是在极力劝和。
“你快别说了,村里人都这么说还能有假?”娘进屋拿着筷子一本正经。
“都是你个破嘴货,你跟儿子说这干啥呢?他过不好离婚了你就高兴了?”爹瞪着黄眼珠。
“切,你就宠着,骗着,我不说你以为他心里就不知道了?”娘说完扭身出去。
三弟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首到太阳下山,他迷迷糊糊起身。
刚才睡了一会儿,屁股后面的戒指盒摁的腰很不舒服。他迷迷糊糊起身穿鞋要去找惠春。
回了家,惠春不在,屋里黑乎乎的,三弟扭身往招娣家走去。
招娣在灶坑里生火烧水,惠春睡醒了一首掩面哭泣,无法平复悲伤情绪。
杨飞回来把牛拴好,他在院子里洗身体。
这一天下来脑袋上身上也不知道都沾惹点啥,刺痒的很。
“给我毛巾!”杨飞眼睛进了水湿漉漉的睁不开。
“你就不能先拿好再洗,天天跟使唤下人一样张口就来!”招娣虽然不情愿还是起身进屋拿了毛巾出来扔给杨飞。
杨飞擦干净扭头看到隔壁屋的惠春躺在那:“妈来了?她咋了?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