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了。”
郝美人:“需求?”
“明明是自己离开的,可如此一布置,就变成了‘被迫离开’,让自己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掳走的。”初南靠到了洗手台边上,扭头,正好对上了窗外那张脸——
郝美人那张写满了“卧槽”的脸。
“你这条思路完全没根据。”纪延淡道,可脑中却清清楚楚地闪过之前在郭家村找到的那袋风湿膏。
据陈翠竹的儿子说,那是丁伯一直在使用的风湿膏。
丁伯。
“哦?纪队是真觉得我在乱扯淡,还是想让我直接亮出证据,好替市局领导们节约时间成本?”
而身为优秀的人民公仆,初小姐自然也不介意替同事们节约点时间成本。
她朝纪延伸出手:“电子笔来一支。”
纪延没说话,直接从那又酷又潮的垮包里掏出一只红外线电子笔。
一个不问为什么你知道我身上会有电子笔,一个不说好巧啊你身上还真有电子笔。
两人只是默契地回到那间淌满水的男厕所,初南在离窗大概半米处停住,按下电子笔,让射出的红线在窗户下方的墙上绕了一圈:“看明白了吗?”
纪延的表情冷凝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