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我等等就转过去,要是初小姐觉得不够……”
“先不提这些,还有另一件钟总交代的事,现在也出结果了。”初南打断她,“您之前提到的苏泽义,警方那边已经对比过鞋印和dna了。”
钟宝珠:“哦?”
她双目仍盯在那牛皮纸袋上,对于初南的话,一时半刻竟没什么反应。
初南饶有兴味地瞅着她:“苏泽义的dna和雨衣人并不相符,所以警方和我这边都认为,钟钟并不是被苏泽义杀害的——钟总?”
钟宝珠的眼还粘在那牛皮纸袋上:“嗯?”
“我说,钟总之前不是还很怀疑苏泽义么?怎么今儿听到这答案,好像没太大反应?”
初南的话音里似乎添入了点暧昧的调侃,钟宝珠猛一擡头:“你说什么?不是苏泽义?”
“是啊,不是苏泽义。所以我还挺好奇呢,这凶手,到底会是谁呢?”初南说着,含笑的眼慢慢扫到了钟宝珠的牛皮纸袋上,“我们钟钟之前那么宝贝这牛皮纸袋,说不定这纸袋里就有线索呢,钟总何不打开看看?”
“那不可能,钟钟藏起这资料时还没……”
还没遇害呢——可后面的话她没机会说出口,因为,对面的女人竟然在她全无防备时伸手过来,捏住了她手中的牛皮袋!
钟宝珠一惊:“你……”
初南稍一用力,牛皮袋直接被她抢了过去。
钟宝珠:“你做什么!”
“挺轻呀,感觉东西不太多。”初南没理她的话,只是朝着钟宝珠眨了下眼。
然后,三下五除二,打开了袋子。
几张照片轻飘飘地落下来,还不等钟宝珠抢过去,初南已经捡了起来:竟是钟妍和钟宝珠一前一后走进“壹家画室”的场景!
钟宝珠双目猛然瞠大。
初南再捡起另一张照片,画面上换成了一个高挑女人单独走进“壹家画室”的场景。
几张照片的主题颇相似,两位女士都将自己遮得妈都不认识,只看得出背影高挑,身形相似。可不一样的是,前者是两个女人进画室,而后者,只剩下一个。
很显然,这是第一次两人上画室看画的场景,以及,第二次只剩下人形单影只地上画室买画的场景。
钟宝珠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古怪,错愕和不知该怎么形容的情绪相互交织着:“怎么是这个?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我丶我要找的是之前被钟钟藏起来的文件……”
“这就是钟钟藏起来的文件啊,藏得可隐秘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呢。”
可事实上——
昨天下午,几个人在办公室里梳理过案情丶尤其当小张和壹家画室确认了取画的时间后,纪延就托交警那边将“壹家画室”附近的交通摄像全调了出来,挑挑捡捡拼拼凑凑,最终,捡出了最清晰的几个画面。
对,这些照片不是被钟妍小心藏起来的,而是警方昨天临时加班丶挑挑捡捡凑出的所谓“秘密文件”。
“网上那些阴谋论还真是可笑呢,说什么钟钟不是钟总您的亲生女儿。可您瞧这照片,两个人的相像程度简直堪称覆制粘贴嘛。”初南挑起第一次上画室的二人照,仿佛很有兴致地欣赏着,“要不是穿的衣服有差,乍一看,还真看不懂哪个是您丶哪个是钟钟呢,网上那些莫名其妙的谣言到底怎么回事啊?一个个都瞎了吗?”
钟宝珠听到她这么说,原本该附和称是的人面色竟然一僵,整个人敏感地僵硬了起来。
初南才不管她是什么反应,只兀自叹了口气:“也难怪。”
“难丶难怪什么?”
“难怪警方会怀疑去买画的事实上不是钟钟,而是……”
初南低笑着,慢悠悠地看向她:“而是,钟总你呀。”
那语气,既微妙,又暧昧,一时半会竟让钟宝珠听不出她的意思。
“初小姐是什么意思?”
“还听不懂么?我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初南笑吟吟地,往她那又添了点咖啡。
钟宝珠落座至今还一口茶水未抿,此时再往她杯中添热饮,不过是画蛇添足,适得其反。所谓月满则亏,姑娘这么往杯中再一添水,得到的可不就是这么个“亏”么?
果然浓黑液体顺着钟宝珠的杯沿溢了出来,慢慢淌出了咖啡杯下的碟子,淌出小圆桌,滴到了钟宝珠的裙子上。
钟宝珠尖叫一声:“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倒是我想问钟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