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驰骋沙洲,手举着的是一把刀,你觉得她是在杀猛兽,但我却觉得她刀上的长绸高舞,明显是在对下属立威,我们大胆猜测,她是否本就是这地方的领主。。”
仙尘衣说着渐渐走向第二幅:“这一幅里没有人,仅仅只是一个场景,而场景中央的树无疑是象征着圣界的,但这张图如果跟随前面那一幅往下猜,不就是女子想要将自己的地盘变成圣界吗?”
“紧跟着第三幅,你形容是神君下凡,我也觉得是神君下凡,这装束确实像是神君,但如果这里不作为起始,那这位神君是来干什么的呢?”
仙尘衣极快的掠过第三幅壁画,转而进入第四幅。
云飘渺聚精会神的听着他的讲述,似乎很在意。
“第四幅雕刻是女子被鸟兽啃食身体,被恶鬼困住灵魂,这是否是前一幅的仙人在给他降罚,或者根本就是在折磨她呢?”
“第五幅雕刻则是女子与神君相对,将长剑平放送出,你说这是在示爱,我却觉得这是在对峙。”
“第六幅或许也可大胆往后猜,就是神君暗自发力,让女子被自己的族人背叛,毕竟这一幅是女子的族人将剑刺入了她的心脏。”
仙尘衣只简单将雕刻的顺序大致调换,故事却发生了很大的变换。
顾苍九不置一词,只将目光瞥向一边去。
云飘渺却明显很喜欢仙尘衣这个版本的解读,鼓掌道:“仙君的见解果然独到。”
仙尘衣笑得自满看云飘渺,不禁道:“你倒是真会哄人开心。”
说着仙尘衣将手按在云飘渺的发顶轻抚。
云飘渺很是受用,像是一只乖巧小猫一样依赖着仙尘衣的大手。
仙尘衣看着他,表情一拧,忽然凑近了他小声问道:“你这么会哄人,为何不见你去哄过他?”
仙尘衣将目光看向顾苍九。
云飘渺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