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寻到了一面水晶镜,她不由得多照了一会儿,突得,她发现颈脖间有草莓印,她又惊又疑,连忙扯开衣襟,耳根丶肩膀处皆是如此。
她想了一会儿,又检查了一次,确定那是草莓印后。
谁吻的?池榆想着,在想了一万次之后。
池榆按下心中的惊惶,脑袋缓缓移向隔间。
是师尊?
他吻的?
怎么可能?
为什么要吻她?
池榆看着水晶镜中自己泛红的唇珠。
贪图她美色?
他也不是这种人啊!
而且也不知道谁吃亏?
喜欢她吗?
为什么喜欢她?
是疯了吗?
可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啊!
而且偷袭算什么本事?
兔子也不吃窝边草啊!
她还是他徒弟呢?
他大她一百八十来岁还是一百九十来岁?
池榆反思了一会儿,觉得平日里跟晏泽宁的相处方式好像有问题,但为什么一直察觉不到呢?
她反覆琢磨着。
看来她要离师尊远一点了。
这个想法一出,池榆的脑袋瞬间疼了起来,呆在池榆脑子里的千丝万绕傀儡活了起来,撕咬着池榆的识海,她疼得满地打滚,眼睛一恍,晕了过去。
片刻后,池榆醒过来了,她见着地上的水晶镜,疑惑地拿起来,“地上怎么有镜子,师尊乱扔东西?”池榆拿镜子照了又照,做着鬼脸,对着颈脖上的红印完全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