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琴声响起。~1/7/k^a^n¢w·e?n~x,u¨e..~c·o′m/
与刚才的铮铮之音不同,这一次的琴声,没了金戈铁马之意,反而如风如徐,袭涌而来,宛如一潭泉水在黑白子的面前涌起一尺气墙,将苏信挡在身前。苏信并不在意,轰拳砸在那气墙之上。拳落处传来一声爆鸣,比早春的雷鸣还要震耳。拳劲冲击荡开。还将面前地面轰出数十丈的长痕,如巨龙所过。然而,那本该丧命于这一拳下的黑白子,却只是半边衣裳破烂,整条左臂断裂,身上黑袍破烂,半边身体血红一片。看上去只是被蹭了一下。尽无性命之忧。赵敏曾见过苏信一拳轰飞过玄冥二老加苦头陀的战绩,见那黑白子竟能从苏信手中逃过一命,不由得有些称奇。而任盈盈、向问天被这一拳的力道震撼,额头上已滚落汗水。尤其是向问天。此番想起,当时先前与苏信赌斗时,是是让苏信打自己一拳,有多么可笑。苏信对这一拳没要了黑白子的性命也颇为讶异。自己以十层龙象般若功加金刚不坏神通,一身炼体修为远超绝顶高手。就算遇着天人高手。也能靠着皮糙肉厚与其交过几招。虽现在仍因体内真气冲突而身上剧痛,但他这一身功力最多能发挥十之五六,当然,这十之五六也不是寻常人能挡下的。而这黄钟公居然能挡下一瞬。苏信勾起嘴角。回身看向坐在院中抚琴的老人说道:“七绝无形剑名不虚传。”得了苏信的一句夸奖。黄钟公却无半分欣喜,反而面色无比凝重。刚刚他以七星无弦剑挡住苏信那一拳的瞬间,为黑白子争取了逃生的时间。虽只是一瞬间。却耗尽了他大半功力。高手过招,如同将石子扔进湖水,闻声便知其深浅。可黄钟公与苏信交手一回合后。就像往湖水里扔了颗石子,半晌都没听到石子沉底的声音。心中不由骇然。此人功力深不见底,平生唯有十年前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能与其相提并论。看他面貌不过二十岁出头。哪来的如此功力?莫不是懂得返老还童的老妖怪?任我行何时认得这样的人?十年前东方不败作乱时,为何不请他出来交手?黄钟公脑中瞬间闪过诸多疑惑。随即定了定神,这些都不重要,眼下当务之急是把这尊大佛送走,黄钟公将琴放在一边,起身行礼道:“老朽黄钟公,见过这位大侠,敢问大侠姓名?”“昆仑派掌门,苏信。”梅庄四友已退隐江湖数十年。不问世事。且苏信是近来才在江湖中小有名气,黄钟公并未听说过。但见苏信已展露实力。黄钟公当即承认道:“原来是苏大侠,久仰大名。老朽与三位兄弟自认不敌,甘愿认输。”“老朽这就在梅庄内备下酒菜,宴请苏大侠,庄中一切财货珍宝,任由苏大侠索取,只求苏大侠免去我二弟与四弟冒犯之罪。”说罢,他抱着玄琴深深拜下。此时,黑白子已搀扶着丹青生回到黄钟公身边。两人认清了彼此实力的差距。再无战意,连同秃笔翁一起。三人分左右跟在黄钟公身后,齐齐向苏信拜道,算是彻底服软。苏信见四人这般识时务,也没必要非得揍人,笑道:“四位请起,我来这里,莫不是把我苏某当成强盗了?我先前就说过,来此只为西湖底下关押的任我行。我要你们财物做甚?快些把人请出来,我接到人后自会离去,绝不多留片刻。”再次听闻“任我行”三字。梅庄四友脸上皆露苦涩。黄钟公苦着脸道:“苏大侠,我梅庄真没有任我行啊!他早在十多年前就死在黑木崖上了。我等已隐居江湖数十年,您怎么就非得认定他在我梅庄之中?”苏信懒得与他多言。总不能说自己看过《笑傲江湖》,于是直接挥手叫过向问天,让他与任盈盈显露真身。见梅庄四友就这么干脆地服了软。向问天和任盈盈都大开眼界,没想到苏信竟强到这般地步,直接横推过去。向问天当即撕掉脸上的假面具。抽去藏在身上的棉絮。任盈盈也揭掉面纱,露出原本容貌。梅庄四友看清两人面貌。双眼一缩。黄钟公赶忙拜道:“见过大小姐,见过光明右使!”向问天怒声道:“黄钟公,休要狡辩!老子早就打探清楚了,我们任教主就被你们关在西湖底!”“快把人放出来!待教主脱困,我等自会离去。你们不是说退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