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儿!”王了缘一脸的阴云密布,讲真他实在是太了解自己这个前妻了。她一反常态三天两头的往黛玉这边跑就已经不正常了,他现在只是后悔当初怎么没有把她给关押起来,还是自己心太软了。
素有经验的军士们一搜查,果真在小柴房里搜出了五颜六色的婴儿小衣服。衣服里面还裹着肉渣,衣服似乎还被什么东西给撕扯得七零八落的。
众人仔细一比对十分肯定地断言道:“看样子应该是被猫撕咬的,不过督察大人她为什么要把肉块用小世子的衣服给包裹上呢?”
敏锐的副将郭国脑海中闪过一个十分恐怖的猜想,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在我们家乡有用稻草人驱赶麻雀的做法,难道,难道犯罪者是在通过世子穿过的衣服来引诱野猫作案?”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呀!能够想到此等办法的人可绝非普通人呐!胡九娓和那个黄嬷嬷什么时候变得富有此等绝妙心机了?
王了缘阴沉着脸摇了摇头说道:“据我所知胡九娓没有在野外生存过,也从未务过农。至于那个黄嬷嬷也不过就是一个暗娼兼拉皮条的,哪里来的如此天才的构想?想必是她们在外面结识了什么奇人异士也说不定,如今她们二人离奇失踪,可见是心里有鬼负罪潜逃了。赶紧吩咐下去寻找带着黑猫的人,全城戒严捉拿那只大黑猫!”
经过几天几夜的全城大搜捕,终于有一家低等小旅社前来报案说原本住在他们那里的一个野道不见了,包括他的黑猫也走了。
王了缘听说有线索急忙亲自赶去查看,果然野道的东西都还在,还发现了一个不小的猫窝。
“这个野道倒是十分关心他的那只大黑猫,可是我们看了都害怕。”听说黑猫被人利用企图谋杀吴越王府的小世子,店主吓得惊慌失措就连说话都在发抖。
王了缘明白对方绝非泛泛之辈,长叹一声道:“我们还是来晚了,这个野道绝非等闲之辈。那只黑猫只怕也是个会成精的,他们应该已经离去多时了。”
王了缘即刻命人快马加鞭飞速赶往京城上报皇兄火速缉拿胡九娓一行三人,不出所料的话他们应该还会回到京城,毕竟那里才是胡九娓的大本营。
当胡九娓与黄嬷嬷带着神算子以及那只大黑猫在皇宫外墙一出现,御林军们立即就将三条丧家之犬捉拿归案了。
胡九娓连连口称冤枉喊话道:“麻烦军爷您行行好,我们这次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来了,真的是有紧急军情向皇兄禀报啊!吴越王有问题,我们有真凭实据!”
御林军的头目知道胡九娓曾经就是为了吴越王有意图谋反之嫌才被皇帝派去临安城监察的,如今见她都这副落魄样子了还不改初衷,看样子这件事情还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便赶紧如实禀明了皇帝。
皇帝听了甚觉蹊跷,自己的亲弟弟与自己的结拜妹妹闹到这个程度绝对没有争风吃醋那么简单,便急忙连夜亲自提审胡九娓几个人。
当那只大黑猫在堂上一出现可把诸位御林军都给惊到了,这么大的一只黑猫着实罕见,就连见多识广的皇帝本人也是惊叹不已。
转眼又见黑猫的主人有半张脸已经被毁容恐怖至极,而另外半张脸却是眉清目秀,皇帝便冷笑一声严厉呵斥神算子道:“你这个妖道到底是何方妖孽?居然还敢自毁容貌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装神弄鬼?还不赶紧从实招来,否则朕要将你这个居心叵测之徒活活放火烧死,让你当场现出原形!”
神算子见皇帝颇有几分真本事,便不敢再故弄玄虚欺瞒真龙天子,立马一个五体投地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道:“臣该死,臣知罪了!臣姓陈名泽平,原是前朝新科进士。只因贪财好赌被赌坊老板逼债,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吓走了那群暴徒。”
皇帝想了想又仔细打量了陈泽平一番感慨万千道:“看你左边这张脸原本应该还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男子来的,没想到你的赌瘾如此之重,以至于不得不自毁容颜来活命。”于是乎皇帝立即就派人去调查有关陈泽平之前的一切情况了。
经过一番调查取证之后证实陈泽平所言非虚,皇帝在痛恨他为人不齿的同时又对他感到特别惋惜。
胡九娓看出皇帝有爱才惜才之心,再加上陈泽平这张脸其实只要把那另外半张被毁坏的脸遮挡好还是显得风度翩翩十分有型的,便借机进言道:“陛下,陈道长其人还是十分有爱心的。那只名叫小二黑的黑猫就是他在自身都难以维持生计的情况下收留的一只小小流浪猫,如今居然还被他养得这么大了,可见他对于猫儿子的用心了。”
胡九娓最后那句话即刻就逗笑了所有在场的人,也包括平时不苟言笑的皇帝本人。陈泽平立刻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