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来必定还是国师大人您爱护备至,给猫咪喂了太多的滋补品了。对了,据说被绝育后的公猫也很容易发福的,所以您得让它多运动,老是抱着它不走动就会胖得更快。”
一提起绝育陈泽平可就不高兴了,心想自己不也没有女人后代吗怎么不见发福?那么多太监也不见有多肥啊?
至于多走动走动这一项,陈泽平也很头痛。这个小二黑一走动起来就没完没了了,每次都得劳师动众地去寻找它,还不如让它窝在自己怀里呢!
可是眼见自家的猫儿子越来越肥胖,近来却是明显懒得动弹,陈泽平又有些开始担心了。尤其是宠物大夫们说猫跟人一样过于肥胖会压迫到心脏与身体里面的各个器官,严重影响寿命,他就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既然白素素都主动上门了,那就不如干脆让她给瞧瞧。假使她真的是个精怪,没准儿还真有办法呢!
于是陈泽平前倾着身子朝向离自己距离更远的白素素不耻下问道:“白姑娘你当真有办法?我的确是给这个畜牲喂食了不少的补品,燕窝参汤什么的也喝了不少,早晨还刚刚给它喂了鸡汤呢!”
谢仙已经是气愤难平了,一想到那些饥饿的灾民连一口稀粥都喝不上,这只害人的畜牲却在天天喝鸡汤吃燕窝,他是真的意难平了。于是乎他只得将目光直视前方,省得一看到那只可恶至极的黑猫就生起要掐死它的冲动!
白素素深有同感,但是她深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历来屡见不鲜的常态了,谁让这个世界上的人能力有高有低呢?人比人气死人,也着实计较不了那么多的。
所以白素素却是仍然面不改色地说道:“国师,实不相瞒,这餐餐进补,别说是小动物了,就是坐月子的孕妇也吃不消了。有一种病症就叫富贵病,看样子猫公子是被富贵生活给伤着了。”
这些逆耳忠言陈泽平可不爱听。其实已经有不少专业人士给他提过醒了,奈何他觉得小二黑幼年期跟着自己吃了太多苦头,为了跑生活在街头玩杂耍为他这个主子挣钱糊口。现在终于做了人上人就得翻个本,把以前的苦难都给弥补回来才是……
“本国师的爱宠吃得好一些怎么会伤着了?你看它的皮毛多光滑啊!”说着陈泽平还特意将小二黑抱给白素素看了一下。
谢仙一见陈泽平抱着大黑猫接近白素素心里就紧张,他担心小二黑会随时出其不意地攻击陌生人,便一把挡在了白素素的面前。
恐怖的事情又发生了,小二黑恨极了谢仙,见这个大胆狂徒今天居然还敢在自己的家里出现,便一跃而起凌空抓向谢仙的面门,那锋利的爪子在半空中闪着寒光!
陈泽平倒是没有料到自己的猫儿子还有这一手,刚要出声呵斥却为时已晚。旁边的丫鬟仆从们都不约而同的失声惊叫起来,胆小的已经害怕地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就在这紧急关头白素素与谢仙怀里的小白鼠怜怜同时出手了,白素素十分神奇的一扬手就轻轻掐住了小二黑的猫脖子,而怜怜却是毫不客气地死死咬住了小二黑的猫耳朵!
谢仙大叫道:“姐姐,快摔死这只视人命如草芥的畜牲!”
陈泽平一听着了慌急忙制止道:“不要伤害我的猫!我向你们赔不是好了,快快让那只白老鼠松口吧!”原来顽强而伶俐的怜怜已经将小二黑的猫耳朵给咬出血了。一想到老鼠身上可能都携带鼠疫病毒,他登时就傻眼了。
白素素微微一笑回应道:“怜怜,还不松口?”
但是很意外的,这一次怜怜却是不怎么听话了。它不但不肯松口,反而还咬的更紧了!
眼看小二黑的四只漆黑发亮的爪子在半空中使劲儿地蹬着,耳朵鲜血淋漓痛得“喵喵”直叫唤不断向主子求助,奈何怜怜不管不顾似乎这一次就是要来硬的了。
于是乎陈泽平立马就讨饶了,他围着白素素急得直打转转道:“白姑娘,白姑娘,是我不对,都怪我不好,平时就把这个畜牲给惯坏了。今天它犯下大错就应该算在我头上,你的条件我都答应就是了。你看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谢仙却在一边冷哼一声道:“实话说了吧,这只小白鼠原本就是我姐姐养着的。现在它连主人的话都不肯听了,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黑猫作恶多端,老天爷今天就要收了它去了!”
陈泽平大惊失色,正要给白素素多说几句好话,却听得对方的嘴里发出了一阵类似于老鼠的“叽叽叽”的声音。
奇迹出现了,小白鼠听到了白素素那奇怪的模仿老鼠的叫声就松口了,很快就回到了谢仙的掌心里。
谢仙急忙掏出自己的丝帕给怜怜擦拭嘴边的血迹,还自言自语道:“怜怜